帝皓厲頓時覺得頭更疼了,他給了李澤含一個眼神,李澤含點了點頭,趁著白淩蕊不注意,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我不走,我不走!”
白淩蕊掙紮叫喊著,但卻敵不過李澤含的力氣,聲音消失在了門關上的瞬間。
帝皓厲看著臉色蒼白的阮沉魚,她還在微微的掙紮著,睡夢中似乎在叫喚著喬喬的名字。
好不容易,阮沉魚終於醒來了,一睜眼就是帝皓厲的臉龐。
“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
帝皓厲柔聲的問著,阮沉魚楞了會兒,確認這不是在做夢後,將帝皓厲的手推開了。
“我沒事,喬喬呢,他怎麼樣了!”
阮沉魚著急的想要去看看喬喬,連自己手上還掛著針都沒有察覺到。
直到那針頭刺入她的皮膚才讓阮沉魚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血液順著針管倒吸了一些些,帝皓厲立刻一把按住了阮沉魚,臉上帶著慍怒。
“都說了沒事,你還折騰什麼!”
帝皓厲不由分說的將阮沉魚按在床上,不讓她再動彈。
帝皓厲原本隻是單純的想讓阮沉魚不再動了,他的身體覆在了阮沉魚的身上,兩人相距不過十幾公分。
阮沉魚甚至能感覺到帝皓厲的溫度,而帝皓厲一低頭,看著阮沉魚胸前的起伏,他頓時覺得下身一緊。
整整四年,他沒有過這樣的悸動了。
阮沉魚也感覺到帝皓厲身上的變化,她頓時紅了臉。
帝皓厲“咻”的一下從阮沉魚的身上起來,兩人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中。
慢慢的,阮沉魚的血再一次的回落了下來,帝皓厲看著管子裏的液體慢慢回到了透明狀態,鬆了一口氣。
“你現在需要靜養,否則怎麼照顧喬喬。”
帝皓厲說著,坐了下來。
阮沉魚有些吃驚,什麼時候開始帝皓厲竟然也學會了替別人著想了。
這要是換成以前,他一定不顧場合不顧阮沉魚的身體狀況,而對她……
想到這兒,阮沉魚的臉又一次的紅了起來。
“其實……如果阮氏的狀況那麼不好,你完全可以有別的辦法,不是非要這樣去求那些人!”
阮沉魚不明所以,歪著頭看著帝皓厲。
“所以,你還有什麼好的辦法?”
帝皓厲看著阮沉魚,目光深遠卻帶著些些熱切。
“上次你來跟我說合作,我們結了婚,而你得到了阮氏和帝氏的合作。這一次,我們還是可以合作。我們結婚,你可以得到我手上所有阮氏的股份,同時,還可以以我夫人的身份跟那些人談判。”
阮沉魚大吃一驚,不是因為這個方法,而是因為這個方法竟然是帝皓厲主動提出來的。
“那你能得到什麼好處?”
帝皓厲卻楞住了,他能得到什麼?他無非就是得到阮沉魚留在自己身邊而已。
“我不用再被催婚,我能得到我兒子,這就是我的好處。”
帝皓厲苦澀的扯了扯嘴角。
誠然,這是帝皓厲找的借口,但在阮沉魚聽來,卻也不是不成立的。
可她還是搖了搖頭。
“抱歉,帝少,四年後的今天,我不打算要犧牲我的婚姻和孩子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阮沉魚怎麼能答應呢,呆在帝皓厲的身邊,她要怎麼確保自己不會再一次的對帝皓厲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