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阮沉魚有些垂頭喪氣的,喬喬撒嬌,阮沉魚也隻是微微親了親他。
“怎麼了?是不是沒有問出什麼結果?”
帝皓厲問著。
“嗯,而且阮彎彎早就已經察覺了咱們兩個的計劃,但不知道她為什麼當初沒有阻攔我。”
阮沉魚略微有些不解。
“很簡單,她的確是猜到了我們的計劃的,隻是她是在你將她趕出了阮氏之後,才發現的。”
阮沉魚點了點頭,可能是失望讓她有些昏頭了,她總覺得最近思維有些跟不上了。
“我猜她現在還留在陶承宣那兒一定是在等著什麼時機的,既然她還要出招,那我們就不著急找不到她的漏洞了。”
帝皓厲勸慰著,阮沉魚這才好轉了一些。
另一邊,阮彎彎拿著那份文件,忍不住的得意。
她早就已經預謀了要離開了,隻要離開A市,就算阮沉魚將來真的查到了什麼,隻怕也是鞭長莫及了。
之所以在離開之前還去看看阮欒城,也不是沒有目的的。
阮彎彎看著那份遺囑,心裏頭忍不住的感慨。
當年要是她肯多聽唐春燕的話,說不定目前就不是這個狀況了。
就算唐春燕鬥不過阮沉魚,但也不至於一點阮氏的股份都保不住。
還好,唐春燕留了一手,她總算是還保留了一些阮家的遺產。
第二天阮彎彎拿著文件來到了律師事務所,阮彎彎一紙訴狀將阮沉魚告上了法庭。
雖然阮彎彎假裝低調,但阮家原本就在眾人眼中十分矚目,這場對峙顯然也是讓大家十分期待的。
阮沉魚怎麼都料想不到,自己好端端的在帝家坐著,竟然就收到了阮彎彎為原告的傳喚書。
而阮彎彎的控訴是,她承認了自己不是阮欒城的親生女兒,就算阮氏她確實沒份,但阮家的財產,她還是需要分得一部分的。
畢竟,阮彎彎跟阮欒城多年的父女關係,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他們依舊也是父女。
自然,阮沉魚也不可能接受跟阮彎彎之間的和解,對簿公堂的兩人氣質各不一樣。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圍觀,除了當事人及律師,法院沒有允許其他人參與到庭審來。
沒有輿論,一切都靠著律法來進行裁決。
在阮彎彎拿出那份遺囑的時候,阮沉魚大吃一驚。
阮欒城當年是意外身亡的,哪裏來的時間寫什麼遺囑呢。
當阮沉魚臉色鐵青的瞪著阮彎彎的時候,阮彎彎別提心裏多痛快了。
是啊,誰都料想不到,阮欒城竟然提前就寫了遺囑。
關於阮氏和阮家的財產如何分配,阮欒城早就已經有了說法。
縱然後來阮欒城知道阮彎彎的身份,再次的明確了阮氏的股份問題,但阮氏的其它財產,阮彎彎還是有權利享有的。
何況,在阮欒城的遺囑當中,阮彎彎所占部分,明顯是大頭的。
阮沉魚以當年阮彎彎坐了許多錯事為由,堅決不肯按照阮欒城遺囑部分來分割。
第一次審判沒有裁決。
阮彎彎也料到了阮沉魚不會那麼輕易的就低頭。
幸好,她一早就料到了阮沉魚會找什麼律師,所以她從國外找來了頂尖的律師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