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擎蒼挑眉看著她:“我不是說過,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那我也不會說的!”
“既然如此……”
“你們敢傷害我試試!”顯然她心裏是存著僥幸心理的,因為她是曲月澤的堂姐,這些人也許不敢真的動她。
可惜瑪麗.伊麗莎白完全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曲月澤此時正坐在離她不遠的距離打哈欠。結果不小心碰到屁股上的鞭傷,疼得他齜牙咧嘴,恨不得反抽回去。
接到古擎蒼的指示,黑曜上前接替了他的位置,兩人一柔一的搭配,一直都所向無敵。
感覺有人在靠近自己,瑪麗.伊麗莎白渾身緊繃起來:“你是誰?要做什麼?”
“這劑藥是幫裏自己發明的,還沒有實驗對象,正好拿你試試。”
眼睛看不見,其他的器官自然變得格外敏銳,明明他還沒靠近,她卻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被打針了一樣,嚇得差點尿褲子。
“那、那是什麼?”
“哦,一種讓人精神錯亂的藥,她會把一切醜陋的東西看成美好,把美好的事物看作是醜陋的,然後異於常人的追求那些醜陋可怕的東西。”
光聽到這裏,女人就感覺自己要崩潰了:“我不要,你們、你們不能這樣做,我是瑪麗.伊麗莎白啊!”
“這名字不錯……”
聽到他的話,她徒然升起一種希望,卻又聽道:“我剛進了一些雜交型的全科動物,其中一隻就取名瑪麗好了。”
“啊!我是人,我是尊貴的……”說不出來了,因為針眼已經毫不留情地紮進她的手臂裏。
瑪麗.伊麗莎白臉色蒼白地靠在椅子上喘息著,感覺自己腦部裏的神經和思維都扭曲在了一起。
她痛苦的起來,旁邊的三個男人卻無動於衷。
古擎蒼道:“明天再來審問她,走吧。”
其他人點頭,三個人前後走出了封閉式屋子,隻留下奄奄一息似的女人精神恍惚地靠在那裏。
見到陽光後,曲月澤驚悚地抖了抖身子說:“蒼哥哥,你這招也太毒辣了,明明是一針普通的營養劑,竟然讓她變成這樣。”
男人微笑地往前走了兩步:“這就是心理戰術,我不喜歡太的審問。今天到這裏吧,明天再給她打一針,估計她就什麼話都說了。”
“呦,有人趕著回家抱老婆啦?”
“楊霧在我家呢,你可以不去。”
一聽到他的話,曲月澤趕忙“抱他大腿”黑曜低笑:“為了個女人至於嗎?”
曲月澤笑得格外狡黠:“三個女人一台戲,霧在,念恩準定也在。你一定要堅持住男人的驕傲,別跟我們去啊。”
男人臉色一沉,明明記得他讓紀念恩在家裏等他的,沒想到一轉眼她真的跑去了古家!
而此時的三個女人正在古家翻箱倒櫃的尋找某瓶“罪證”,正確的說,是兩個。
“綿綿,你再想想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藏的?”書房也沒發現,紀念恩焦急地問。
累得氣喘籲籲的楊綿綿擦了擦汗,埋頭深思,卻還是想不出來。
一旁象征幫她找的楊霧無奈地搖頭。
綿綿也太低估她老公了,那種男人怎麼可能把什麼罪證放在家裏等她去找?不過到底找什麼香水呢。
等等……香水?
楊霧突然問:“是不是一種讓人聞了會身體發熱的香水?”
埋在櫃子裏的腦袋噌地抬起看向她:“霧姐姐,就是那天我們在醫院裏聞到的香水。”
女人翻翻白眼:“你不早說!那香水在我家呢,你老公送給澤了。”
“……”
忙得滿頭是汗的兩人砰一聲坐在地上,楊綿綿咬著從櫃子裏抓出來的東西,淚眼汪汪:“霧姐姐,你怎麼不在兩個小時之前說?”
“我又不知道你們找什麼香水,隻是突然想起來。不過綿綿,你……咳咳……”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看見紀念恩也尷尬地轉頭,她才低眸看向自己咬住的東西,頓時頭頂冒火!
褲褲!
她竟然咬著那條身為“罪證”之一的……男褲褲!“霧姐姐念恩你們不要想歪,我沒有這種癖好,真的!”她急忙解釋。
楊霧別有深意地笑著站起身:“既然不用找了,我們下去吃點東西吧,我餓了。”
事實上楊綿綿也早餓了,她可是孕婦啊。
“霧姐姐,那你把香水給我?”
“嗯?那香水被澤藏起來,神秘兮兮的,說要特殊的場合才派上用場,所以我拿不到。”
楊綿綿耷拉下腦袋:“那我不是被白欺負了嗎?他好過分,害我內疚擔心那麼久,結果是被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