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好生熟悉。
不就是韓尊在歡迎吳家時的場景嗎?
吳人及這個老奸巨猾之人又怎麼可能看不出那是韓尊給他的下馬威。
當初沒出手是礙於韓尊後麵的勢力,再加上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他不好全殺。
但是現在不同。
人不過寥寥無幾,殺了韓尊,無須解釋,保不齊他還可以混個城主當當。
他指向韓尊怒道,“我幾次提醒你不要忘記當初的打你的時候就像在捏螞蟻,可是你好像並沒有記性。”
他兩手插腰一臉自信,“說吧你想怎麼死?”
韓尊大笑,他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自信的將死之人。
吳龔正臉色陰沉,他一跺腳,飛塵更多。
“韓尊我今天就告訴你,得罪我沒有好果子吃,但你要比我當年孫子的母親命好,還能留有全屍。”
吳龔正一抬腳,向著地上一瞪,他便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衝向韓尊。
韓尊不緊不慢的舉起手,手一捏,正準備訕笑的吳龔正突然定在了空中,他的身下一根削尖的石柱刺穿了他的心髒。
他錯愕的看向韓尊,怎麼都沒想到如今的韓尊會這麼的強。
“你怎麼做到的,不可能,老子修煉了這麼對年已經是金丹以下無敵,你怎麼可能贏我?”
韓尊沒有回他答他的問題,畢竟死人不配知道。
韓尊的手一握,頃刻間吳龔正被直接捏成了一團。
隻聽得一聲慘叫,本準備狩獵的吳龔正變成了別人的獵物。
作為金丹以下無敵的吳龔正,死在了金丹初境的手上。
而且他到死時都沒有去想韓尊有著金丹境的修為,當然更多的是他不願意相信從前一個被自己視作螻蟻的人現在的修為會超過他。
以至於他到死都想不明白。
獵物已死,但是狩獵還不會結束。
單單狩獵一個吳龔正可還會讓韓尊這個城主興師動眾,因為狩獵他隻是引子。
那些呆在樹後的人一個接著一個走了出來他們大都穿著錦衣,氣宇不凡,行走之間透著一股常人沒有的霸氣。
他們都是鎮遠候的子弟,鎮遠候是上一任楚皇的父親,這一任楚皇的叔父。
鎮遠候是一個極其討厭宗門享有上位拳的人,隻是守著真龍氣脈的他無法做到,隻能派自己的孩子門徒以及夥伴前來。
當然還有一個最深成的原因那邊是作為十二供奉的他是不可以也不能離開的。
隻有皇城的人出來,那一刻估計他是看不見了。
韓尊看著周圍的那些人嘴角微微上揚,正在的狩獵現在開始。
這一次狩獵的目標是楚國的皇位。
.......
平平淡淡的日子過了一個多月。
韓尊在半月前已經孤身向著東門飛出,在他飛走的時候傳出了一個轟動了整個楚國的消息。
楚皇在結了冰的湖麵上鑿洞釣魚,厚厚的冰麵突然破開,楚皇敢寒疾,病危,皇城戒嚴,沒有本國戶籍證明的不可入城。
同樣,吳國也發生了一件大事。
大道宗的未來宗主三個問題問死了宗主,因此她登上了宗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