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男子走到了鹿豪的身前,他要確認下鹿豪是不是真的倒下了。
剛走到鹿豪的身旁時,鹿豪卻一臉痛苦的看向青衫男子,“我認輸,你扶我起來我好認輸。”
青衫男子未做懷疑,直接將鹿豪扶起,鹿豪一個踉蹌直接撞到了男子的胸膛裏,他將腦袋埋進了青衫男子的耳旁,“你好傻哦,不知道我那一拳是故意接的嗎?不過還真的痛啊,作為回報我要給你個驚喜。”
青衫男子麵露懼色,他想掙脫鹿豪,可是卻發現鹿豪像一個黏皮糖一般,怎麼掙脫都沒用。
他的胸膛處突然傳來了一陣涼意,一把刀子刺進了他的胸膛,他隻是一個小家族的子弟,準備想這這一次的比武混出點名堂來,隻可惜他太大意了。
他倒在了血泊中,沒有長老,沒有家主來給他續命。
鹿豪舉起雙手,想要聆聽雷鳴般的掌聲,可是回複他的卻是謾罵。
“他偷襲,在別人扶他的時候下手,他不配贏!”
“對,這種不要臉的手段他到底是呢個下三濫宗門的弟子!”
“很顯然是某個小宗門的弟子,大宗門的誰會用這種卑劣的手段?”
突然有人提醒他是山拳宗宗主的兒子後頓時鴉雀無聲,一些說過的壞話的人則是東張西望,生怕被人記上。
鹿豪則是不屑的回到了休息室裏,那個青衫男子也很快被抬走了,地麵被擦的幹幹淨淨。
比武還在進行,陳程一來一回隻花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很快比武就來到了最後一組,楊羊羊對陣的則是一個那著筆的青年,青年乃是先天境,臉上帶著麵紗,看到對手是女生後他便沒了繼續比下去的心思,畢竟贏了會被人說勝之不武,而且再說了他們之間還認識。
青年摸著臉上的麵紗,還好自己的偽裝術厲害,不然就被認出來了。
他指著楊羊羊,“嘚,快投降,不然我會打的你屁滾尿流!”
“蘇哥哥,我不會大家,你出手可要輕一點呀。”
青年名為蘇應,他是背著家裏來的,目的就是證明一下自己就是楚國的第一天才。
至於那些獎勵他則全都不要。
蘇應摘下麵紗不解的看向了楊羊羊,“我如此好的偽裝你都可以看的出來?”
“蘇哥哥,起初我是不確定是你的,可是當我聽到了像鴨子一般沙啞的聲音後我便確定是你了。”楊羊羊撲閃著大眼好像是在等蘇應誇她厲害。
西方的看台上,一個眼中滿是精光的中年漢子與一個豐滿的婦人直接跑到了看台邊上,兩人尷尬的對視一眼便無奈的搖頭回到了椅子上。
很快,上下方,東西兩隊休息室的人已經來到了比武台下,看著台上打著嘴炮的兩人他們一個接著一個搖頭。
他們不知道這場嘴炮會持續多長時間。
不過很快他們都妥協了,以石頭剪子布決出勝負。
“蘇哥哥,你可要讓著我點哦,石頭剪刀布......”
蘇應出布,楊羊羊出剪刀,兩人這一下子就分出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