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應該在守城門才對,隻是礙於那個醜婦,所以韓芝龍也沒有讓他難為情,隻需在這條街守住王書桐就可以了。
看了王書桐他們一眼,他們向前走了一步,他低下頭。
他們已經向前走了三步,王書桐停了下來,“怎麼樣夠了嗎瞎子!”
瞎子劍客搖頭,“還得走幾步!”
“你!”王書桐很是憤怒,隻可惜沒有辦法,但是為了活著他隻能繼續走下去。
很快他們又走了幾步。
“夠了嗎?”
“不行在往前幾步!”
越接近,瞎子說的步數就越多,王書桐的臉就越難看。
直到撞在了桌子上時,他們才停下。
“怎麼樣想好了嗎!”趙八爺問道。
王書桐看了桌子對麵的一眼趙八爺微微皺眉,“現在已經到了你說的百分之百把握的距離了,還不動手!”
隨著他的一聲怒吼,瞎子劍客拔劍了。
修行劍道都遵循著一個原則,那便是出劍便必須見血。
不管是自己的血還是別人的血。
作為一名先天境劍道修士,他的劍要比劍尤的那一劍凶狠不少。
可是趙八爺又怎麼會是省油的燈,他之所以沒有動手完全是因為這一劍的殺氣不對勁。
在劍即將刺到韓尊時,突然來了個回馬槍,直接將王書桐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瞎子劍客走到了王書桐腦袋麵前,將腦袋抱在懷裏獻給趙八爺。
“八爺,他要我殺你,所以我殺了他。”
趙八爺深沉的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杯端詳一二,“你知道有什麼草最讓人討厭嗎?”
“回八爺,我知道一種草從發芽就會產生一股臭味,酷愛生與農田中,所以平民百姓們很討厭,八爺是雖是修士但是也是商人愛遊蕩於田野間,所以這種草八爺應該是極其討厭才是。”瞎子劍客將頭放放在了桌子上,看著趙八爺飲茶,看著趙八爺將茶杯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將腦袋砸的開。
腦袋沒多少血,可是這這緊繃的環境中足矣讓劍客警惕。
“我最討厭的是牆頭草!那邊風大就刮那邊!”趙八爺猛然拍桌,桌子四分五裂可卻沒有王書桐的腦袋慘。
劍客一愣等他回過神時趙八爺已經一拳打在了他的身上。
這一拳沒有任何波瀾,他身後剛落下的雨被直接震飛。
過了許久雨才繼續下下來。
他抬頭看向了城外,看見了一道炫目的光芒,這道光芒所過之處摧毀著一切。
光芒的中央是一把劍。
被光芒刺穿身體的趙八爺才發現這光不是光,而是一把小巧的劍,他的身體才逐步被摧毀,他想跑回家將自家的家人護住,可是雙腿已經化作了飛灰的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沒有任何痛楚,隻有螞蟻在身上亂竄的感覺。
知道視野便黑暗的那一刻他才想起自己的家人早就走了,可憐的是這一座城的人。
楚國新曆一年,星城化做了一片廢墟,沒人生還,有路過的人見到了一個身上長著一對黑色翅膀的俊俏男子以及一個人高馬大猴臉人身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