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霧雨宗等人是瞪大眼睛,瞠目結舌的瞧著朱山,臉上浮現了無窮的震驚之色。
楊凡在一旁冷眼旁觀,他雖然知道這件事情,卻不知道朱山到底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麼?
霧雨真人究竟在還是不在,對於他而言那是無關緊要的,隻是楊凡這才恍然明白,恐怕霧雨真人的記載早已經泯滅於時間的長河之中。
瞧著一旁一頭霧水的霧雨宗眾人,楊凡知道他們壓根就不知宗門的曆史,而且霧雨宗數百年前就已經開始逐漸的衰落,如今都已經跌落到了穀底,又怎麼可能記得了當年的輝煌呢?
楊凡是聽了眼前朱山的話之後,才知道自己恐怕完全沒有猜錯,這霧雨真人絕對就是霧雨宗的祖師。
直到此刻,朱山才想起一個極為關鍵的問題,他來到這裏原本就是要他們拿出信物,朱山連忙說道:“你們雖然不知道霧雨真人的存在,我也不怪你了,隻不過,你們究竟有沒有拿信物過來,令牌究竟在哪裏?”
這八卦令牌可是極為重要的,如果沒有令牌的話,他即便是將眼前這幾人全殺了,恐怕也無法開啟的了霧雨宗的傳承。
霧雨宗主從懷中掏出了令牌,當即遞給了朱山,問道:“還不知道前輩指的是不是這一個令牌?”
那朱山一眼就瞧中這令牌,露出了一臉的激動之色,心道:“沒錯,我想要令牌就是這一個,這的確就是我需要的令牌,既然令牌沒有錯誤,那麼這傳承就隨時都能夠打開!”
對於朱山而言,這無疑是件巨大的好事,至於其他的,朱山也沒有考慮太多,當然,朱山也並不打算要搶奪眼前的令牌,他知道即便是他硬生生搶了過來,也無沒有一丁點的作用。
因為傳承已經很嚴格的按照霧雨真人的安排布置,恐怕隻有眼前這霧雨宗主親自動手才能夠打開。
如果不是霧雨宗主,恐怕沒有與之匹配的心法,那是絕對不可能打開傳承之門,也更不可能取得傳承。
霧雨宗主遲疑的問道:“還請前輩指教,這塊令牌究竟有何用處?前幾任宗主傳到我的手上之時,曾經再三囑咐過,讓我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這塊令牌,可是我到如今也沒有發現過這塊令牌的奇異之處,這令牌恐怕真的是失去了應有的光彩,在晚輩的手中沒有辦法發揮作用。”
朱山遲疑了,如果不是聽了霧雨宗主的這句話,他萬萬沒有想到如此重要的寶貝居然淪為了不知名的物件,讓他豈能夠不震撼。
如果這霧雨宗信物的關鍵,作為霧雨宗主都不知道的話,那霧雨宗到底衰弱到了什麼程度。
朱山隻能夠用無語的眼神看著霧雨宗,說道:“原來你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件東西究竟是何等的珍貴,就讓我來為你解答!”
朱山隨即冷冷的瞧了一眼霧雨宗主,目光之中隻剩下了無盡的不屑,說道:“這件寶貝可是傳說之中返虛強者才能夠施展的寶貝,如今的楚國恐怕沒有什麼寶貝能夠與你眼前的這塊令牌匹敵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