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未認出九字真言這等高層次的時空靈術，誤以為是空間法則。
其他至尊境武者的目光也是移向了不遠處的楊凡，僅僅隻能看到一片模糊的身影，但他們仍然認出了。
他們誤以為楊凡所使用的是空間法則，並未認出九字真言的真實麵目。
可即便隻是空間法則，他們也完全沒有想到，畢竟領悟到空間法則的大乘武者數量稀少，即便是至尊武者也未必就能夠領悟得到空間法則。
而楊凡能夠領悟得到，可見其天賦有多麼不凡。
“他居然能夠領悟空間法則，這是多少天才無法做到的事情，即便是雲海和王新城這種轉世修煉的人物也無法領悟空間法則，非身具大氣運之人絕不可能做到。”九聖尊者喃喃歎了一口氣。
即便是普陀宗，也沒有能力培養出一位領悟空間法則的天驕。
當然，六大勢力，不死人穀和飄渺府有能耐培養出一名領悟出空間法則的弟子，可若是那般做，必然要耗盡宗門的絕大部分資源。
即便是宗主的親傳弟子，也不可能讓一個宗門毫無保留的傾盡資源培養。
若六大勢力甘願傾盡資源培養一名有機會領悟出空間法則的弟子，付出代價必然極為慘重，極有可能會拖垮整個宗門，如若沒有合適的空間靈術，即便真的領悟了空間天道，那也無法使用。
即便日後可以成為至尊境武者，但也絕沒有資格成為帝君境武者。
因為帝君境武者是需要身軀與天道融合在一起的，這一步讓無數至尊望塵莫及。
隻有修煉的天道法則與自身完美的融合才能夠成功的突破到帝君層次，若是無法熟練的掌握修煉的天道法則，那這一輩子都沒有資格成為帝君境武者。
正因如此，六大勢力不可能耗盡資源去培養一名有機會領悟出空間法則的武者，一切都隻能由那些弟子們自己去努力。
“首勝尊者，這楊凡不會是你們耗盡資源助他參悟的空間法則吧！”九嬰尊者一臉好奇的問道。
首勝宗主這才回過神來，他也震驚於楊凡居然能夠領悟出空間天道法則。
聽到九聖尊者的問話，首勝宗主淡然一笑：“尊者說笑了，我們首勝宗想要培養出一位領悟出空間法則的弟子是何其之困難，想必您也不會不知曉，以我們的底蘊，除非耗盡資源，連我這把老骨頭一同填入，否則，必然無法做到這一步。”
“即便能勉強做到，我身為一宗之主，也不可能會強行浪費那麼多資源，以犧牲整個首勝宗為代價去培養一人吧，況且，弟子們若是有機會領悟出空間法則，又何須我們培養。”
“首勝宗一向是謹守原則和底線的！”
首勝宗主的話剛剛落下，就迎來了炎火至尊的冷笑：“嗬嗬，麵對即將到來的莫大機遇，莫非你們首勝宗的人都是聖人，還能不心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