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光明殿主以為憑借自己的樣貌和實力,便足以征服她嗎?”
楊凡也不禁被景山殿主的話給逗笑了,沒想到這家夥還是個悶騷男,罵人不吐髒字。
“對了,浩宇至尊呢?”一名殿主朝著四周望了一眼,卻不見浩宇至尊以及跟隨他一同起來的那幾名武者的蹤影。
“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他們已經離開了。”光明殿主嗬嗬一笑。
“神魔遺址限製至尊武者進入,能進入銅門之內的武者,大多數都隻是至尊層次以下的武者,咱們這些渡劫武者才是這裏的主角,他們是進不來的。”
“至於另外幾名渡劫武者離去,想必是宗門並未給過他們名額,走吧,他們應該是被傳送出去了,換句話說,咱們傳送的位置和他們的不一樣。”光明殿主捋了捋胡須,朝著後麵的人輕聲解釋道。
“難怪見不到浩宇至尊的身影,原來早已經被傳送走了,咱們接下來豈不是要自己去尋找機緣,再也無人束縛。”景山殿主一臉激動的問道。
“景山殿主,你終究沒能理解問題的實質,看走了眼,浩宇至尊雖然脾氣暴躁,可有他在,咱們的安全還能得到保障,他一離開,咱們的安全就得憑自己手中的靈器了。”
光明殿主不禁喃喃地歎了一口氣,他對景山殿主露出的興奮神情實在是有些看不過眼。
他在首勝宗那麼多年,對浩宇至尊也極為了解,這浩宇至尊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雖然話說得難聽了一點,總讓人覺得別扭和委屈。
可實際上卻是個古道熱腸之人,如果他們真的遇上危險,浩宇至尊絕不會袖手旁觀。
眾人這才明白浩宇至尊的重要性,也知道他們如今已經失去了保護傘。
不過,眾人很快便將此事拋之腦後,哪怕真如光明殿主所說,隻能依靠自己手中的靈器,他們也得在這神魔遺址拚上一場。
走在大街上,光明殿主看向四周的建築物,似乎在追憶著什麼。
忽然,他頓住了腳步,一臉凝重地朝著後麵的楊凡等人說道:“你們一定要記住,無論如何都莫要中了別人的計謀,不管他們如何挑釁,隻管記得一個字,那就是忍。”
“無論是獸族還是魔族,都恨不得滅殺我們,星域內外敵視咱們人族的種族實在是太多了,咱們在這裏不得不謹小慎微啊!”
楊凡看了一眼周遭那些異族的神色,即便光明殿主不說,他也能察覺出來。
那些異族人看向他們的眼神就像是看著待宰的牛羊一般,眸子之中透露出的憎恨和殺意幾乎化為實質,如刀一般割向了他們。
這些異族人之所以沒動手,可不是他們心慈手軟,僅僅隻是因為神魔遺址的規則束縛了他們的手腳。
否則的話,如今這片大街上早已經血流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