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崎惠像是要讓抱在西卡上的阿卡莉粗暴地站起來一樣,拉住了他的胳膊。看到她這副模樣的西卡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但知道這不是什麼普通的事情。因此,西卡從地板上站起來的同時,把自己的手輕輕地放在結崎惠的手背上。
"沒有。這裏交給我吧。你知道嗎?"
"但是......你一個人沒問題嗎?"
"你看,我抓住你了。我看起來很強壯"
為了讓結崎惠放心,西卡會露出自信的表情。另一方麵,她把臉埋在胸前,溫柔地抱住顫抖著的阿卡莉。
"好吧。拜托了!"
結崎惠似乎明白了這一點,於是鬆開了她的胳膊,把她托付給了西卡。隨後,看到轉身消失在拐角處的結崎惠後,西卡在阿卡莉的耳邊小聲說:
"先到屋頂去吧,你能告訴我那裏發生了什麼嗎?"
聽到她凜然的話語,阿卡莉擦去了從瞳孔中流出的眼淚,輕輕點了點頭。
——你沒有忘記我的存在......
西卡一邊溫柔地撫摸著哽咽的阿卡莉的背,一邊向屋頂走去。在絕望的深淵中看到了一線希望的光芒,阿卡莉無法阻止從眼中湧出的淚水。
櫻花學園高等部的校舍全麵綠化了屋頂,成了一個小小的草坪廣場。在湛藍的天空下,西卡和阿卡莉為了躲避成為死角的地方,背靠著牆坐著。
門鈴響了,現在大概正在上第二節課。
"啊......第一次偷懶真是......"
"對不起......"
西卡仰望著天空喃喃自語。對於這樣的她,阿卡莉把臉埋在兩膝之間,向她道歉。因為自己的錯而卷入這件事,阿卡莉感到很內疚。但是,她搖了搖頭,溫柔地撫摸著西卡的頭。
"怎麼樣,冷靜下來了?"
到達天台的時候,阿卡莉一直繃著的神經似乎鬆懈了,正在號啕大哭。西卡像母親一樣默默地安慰著不斷流下眼淚的她。
一定是經曆了什麼艱難的事情吧,西卡等待她冷靜下來,默默地抱緊了她。從那以後,剛才阿卡莉把臉埋在西卡裏哭了。
"嗯......"
阿卡莉抬起頭,喃喃自語道。阿卡莉的臉上滿是淚水,眼角則因為哭腫而通阿卡莉。春天柔和的風吹過屋頂,撫慰著這樣的她。
"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嗯......"
在西卡的催促下,阿卡莉開始喃喃自語。
經曆了'失去立足之地的少女'的怪談。
回家的時候一如既往地歡迎家人。
今天早上上學的時候被結崎惠冷淡對待的事情。
她失去了自己的位置。
一邊點頭一邊聽完的西卡慢慢地開口了。
"'失去立足之地的少女'......是啊。昨天茂提到的怪事吧?"
"嗯......那時候我真沒想到會醒來......"
通常一提到鬼故事或者鬼故事,阿卡莉頭發就會捂住耳朵,或者一動不動地等到最後。但是現在,對於自己的位置被奪走、曾經是好朋友的結崎惠的友情消失等的悲傷和遺憾勝過了恐懼。
"我現在考慮一下......"
西卡向阿卡莉拒絕後在腦子裏整理了一下情況。'失去立足之地的少女'這一怪談是真實存在的。雖然對這個事實感到驚愕,但是更重要的是,西卡認為阿卡莉的位置被奪走了。
——如果這是真的......你會遭到多麼殘忍的對待.....
因為是親近的人,所以對'奪取住處的少女'的憤怒也很大。所謂居所,就是社會中的自己、自己、場所、地方,是可以放出自己風采的地方,是可以得到安寧的地方。西卡怎麼也饒不了搶走它占為己有的少女。
這時,阿卡莉自言自語似的說了出來。
"但是......為什麼隻有西卡記得我呢......"
"嗯。"
西卡隻想到一件事。
那就是有能力與黑暗化身作戰的存在——陰陽、導師。她在想,也許是與黑暗化身作鬥爭的耐性演奏了奪去立足之地的少女,但是,那個......
而且,她也很苦惱,是不是應該向阿卡莉說明自己是個陰陽師。
由於阿卡莉不擅長神秘學故事、怪談之類的東西,所以不知道對方解釋自己是陰陽師時會有什麼反應。但是,現在的情況非常嚴重。差一點就會變得孤獨。
"那個......實話實說,我是個陰陽師......所以呢?"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