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這個政策沒有錯。"
朝倉先生欽佩地歎了口氣。這就是他下一步要做的。"失去立足之地的少女"是這所學校裏出生的鬼故事,朝倉老師還是櫻花學園高等部的時候也聽說過。
"我還是這所學校的學生的時候,就聽說過......至少我確定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是不是因為什麼契機下了咒,變成了櫻花學園的怪談?"
"啊?朝倉老師是這所學校的畢業生嗎?"
阿卡莉瞪大了眼睛。朝倉先生點點頭,說明了十一年前——二○○二年三月,平成十三年畢業的事。在阿卡莉和西卡看來,朝倉老師既是老師,也是老前輩。
"不過,現在更重要的是'失去立足之地的少女'。十三年前我就聽說了,要調查的話還得追溯到那之前。對。我見過她的臉,隻要對照一下她的臉部照片,遲早會找到的。"
朝倉老師見過奪取了阿卡莉的位置的少女的臉。當然,剛才還認為那個少女是柊樹,現在卻變成了另一個人物。
"那個......那個失蹤的學生怎麼樣了?"
西卡以茂木的推理為前提,向朝倉老師詢問了失蹤學生的情況。
"啊,是二年級的學生——就我們所知,昨天召開了職員會議,明明知道是二年級,二年級的班主任卻全部答不出來......我問過其他老師,沒人知道。是啊。流石的校長也歪了歪頭。"
不知道失蹤學生名字和長相的不是學生,連教師也不知道,這讓兩人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如果這是'奪取位置的少女'的詛咒,那麼它發揮了荒唐的效果。
"如果這是'奪取立足之地的少女'所為......"
"啊,聽了西卡的故事,不能否認這種可能性。既然如此,難道那個學生搶了某個二年級學生的位置,今年又要搶柊樹的位置?"
"關於那件事,茂木不是每年都這樣嗎?去年或兩年前——而且是在這個怪談普及的四月到六月之間——他們問是否有學生失蹤了。"
"嗯......我為這所學校努力了七年,卻不記得失蹤的學生.....事實上,它可能已經被遺忘了。"
朝倉先生研究了這種可能性。如果每年的四月到六月間失蹤者層出不窮的話,櫻花學園方麵會想出一些對策,自己也會采取行動。然而,直到西卡指出這一點,朝倉老師的頭腦才想起失蹤的學生。
但是,他想,即使被人遺忘了,學校裏的記錄也許還記得。
"好吧。如果每年都有失蹤的學生出現,那時就會召開職員會議。從當時的記錄來看,可能會出現以失蹤學生為主題的內容。等一下。"
朝倉老師起身回到理科室準備室,再次回到理科室時,手裏拿著筆記本電腦。
"最近的官員會議記錄是數字化的,五年的數據可以在電腦上找到。"
朝倉老師啟動筆記本電腦,打開櫻花學園的網頁,點擊職員專用的點擊。在那裏輸入密碼和自己的號碼。朝倉老師一邊打著鍵盤一邊問阿卡莉。
"除了我們,誰還記得柊樹?"
"我的家人記住了。"
"家人啊......不知道對象的範圍到底有多大......如果詛咒所涉及的範圍就是櫻花學園的話。"
"被奪走的我所在的地方......果然是這所學校所在的地方嗎?"
"我現在無法斷言,但有這個可能。到目前為止被奪走的人在這個學校失去了立足之地,但是其他的居住地方失去沒有,而且如果失蹤的話,警察就會行動,應該會成為社會新聞。"
"成交......莫非,失蹤的學長也是這樣......?"
"我會在下一次員工會議上問你這個問題。記錄上應該沒有消失,隻要把入學考試合格者的資料和現在的出勤記錄對照一下,或許就能找到。"
朝倉先生查閱了去年四月至六月舉行的職員會議的數據。這時,有一份記錄顯示,在五月份的一次員工會議上,他們正在討論失蹤的學生。
關於失蹤學生的消息,決定應該和警方聯係,應該召開家長會進行說明等,但據朝倉老師記憶,這種事並沒有實施。
"或許茂木說得沒錯,去年確實出現了失蹤者,決定和警方聯係,並向家長召開說明會,但我的記憶並沒有實施。"
為慎重起見,朝倉先生點擊了兩年前職員會議的資料,發現兩年前也在舉行職員會議,討論同樣的話題。不可思議的事情,盡管每年都在發生,卻像第一次發生一樣在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