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換一個場景和地點,陳誌遠還真相信麵前品茶的兩人是什麼茶道好友來著。

可是兩人現在身處對方的老巢之中,身家性命都攥在他們手中,在這種極不平等的前提下,當然不會是表麵看起來這般。

可即便如初,陳誌遠也挺佩服唐家明這樣遇事不驚,談談而談的人,畢竟如果他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的話,肯定做不到唐家明這樣的程度。

或許這就是對方能做唐家掌舵人的原因所在,同時也沒有了因為自身是修行者小瞧對方的想法。

茶道中的東西再多也有說完的時候,不過能在這個時候對一個茶道談談而談十多分鍾,估計能做到的人百中無一。

接下來茶道說完,便直接進入了正題。

“唐先生,冒昧請你們前來的目的相比你們也應該清楚,在玉石公盤上花上億資金購買下了這次的標王,更是開出了價值二三億的翡翠玉石,所以便想跟唐先生你們打打秋風,畢竟我這手底下養了一幫跟著我吃飯人,都是花錢的。”

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理直氣壯的道明了意圖。

就是這麼的直接,不過也沒有辦法,現在人都在他們手上,也不得不讓唐家明屈服。

“不知道您這麼稱呼?”

唐家明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問了對方的稱呼。

“大家都成為我眼鏡蛇,你也可以這麼叫我。”溫文儒雅的中年男子笑著說道。

但這狠毒的眼鏡蛇這麼也和麵前這個溫文儒雅的中年男子聯係不起來。

不過有些人很難從外表判斷一個人的性格,很顯然,這個坐在他們麵前溫文儒雅的中年男子,也就是自從是眼鏡蛇的人顯然就是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一般也比較難纏。

不過從剛剛刀疤臉男子對其的恭敬態度來看,其老大的地位可謂是實至名歸,根本不可能是麵前這樣溫文儒雅的性格。

“眼鏡蛇!”

唐家明小聲的重複了一遍後,便在心中有些哭笑。

這名稱這麼聽都是貶義居多,作為稱呼的話也十分的別扭。

於是他就幹脆不喊對方的稱呼了。

“您的消息很靈通,我雖然購買到了這次玉石公盤的標王,也開出了價值二三億的翡翠玉石,但其開出的玉石因為怕出意外,就從另外的渠道發往國內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此時恐怕已經裝船了。

到國內起碼需要兩到三天的世界,所以即便我想用這塊翡翠玉石來孝敬你也有些遲了。”唐家明說道。

溫文儒雅的中年男子聽到唐家明這麼說,也沒有意外,畢竟從手下請他們回來後,沒有帶著那塊價值連城的翡翠玉石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沒事,我們有的是時間等你們籌錢,我相信你們偌大的一個唐氏集團,肯定有錢來贖人吧!”

“那得看您們需要多少錢了?如果要的太多恐怕的需要很長的時間。”唐家明道。

“這麼說?”

溫文儒雅的中年男子明顯有些不了解唐家明的意思。

“是這樣的,我們這次來參加緬甸的玉石公盤,帶來了國內唐氏家族絕大部分的流動資金,現在這些資金都已經在玉石公盤上全部花掉買了翡翠原石,現在都在運往國內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