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子無情,婊子無義。”
袁德林用這句話教訓女兒,袁鶯鶯聽不進去,“爹爹,為什麼?女兒再什麼都不想要,隻是想要嫁給自己想嫁的人而已!”
“他願意娶你?多少女子婦人都示好於他,他何時動心過?今日的事情我聽說了,他寧可和一男子對戲,也不願意和你!你往他身上砸了多少銀兩,他有給過你一個眼神?”袁德林還是很疼這個女兒的。
“爹爹,你要把他如何?”袁鶯鶯還算是聰慧,知道老爹要行動。
“爹能做什麼?你以後再不許聽戲,也不要出門,等著你的未婚夫來娶你吧!”袁德林冷了臉。
“爹,不行,女兒不要嫁給那個紈絝,他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根本就不是良配,你這是將女兒往火坑裏推啊!”袁鶯鶯拒絕,吼叫道。
袁德林氣不打一處來,說道:“這是你的命,你就認了吧!待會我讓你哥哥去趟李家,婚事該敲定了!記住,尋死覓活都無用!你就算要死也死在李家,而不是袁家!”
說完不管女兒的哭喊,甩袖而出,命人鎖上門。
秦靈幾人很快就聽說此事,沒想到這袁小姐是早就定親了的,如今十七歲,是可以嫁人了!
秦靈看向慕容棣,慕容棣聽著冬涼講完,竟然一點兒表情都沒有,“你們真是夠無聊的!”
好吧話題終結者,秦靈和冬涼打算去吃點兒東西,慕容棣也沒攔。
冬涼與秦靈出來,便低聲問:“爺,今兒咋沒有讓您留下?”
秦靈難得沒被叫站住,一聽冬涼這麼說,跑的比兔子還快,冬涼隻能在後麵緊趕慢趕。
自打周鈺走後,慕容金的角兒被殺了之後,慕容金也沉寂許多,還被召回京去!
被人暗殺的戲碼那就是再沒上演過。
可是臨走前一晚,還是出事了,秦靈迷迷糊糊睡夢中,隱約感覺有人坐在她床邊,還撩了她的頭發,驚醒猛然坐起,卻見張曉笙斜倚著,靠在那壁上。
秦靈的好夢瞬間驚醒,她冷汗岑岑,甚至結巴起來:“你·····你·····張老板怎麼在這?”
張曉笙俊俏的麵容裏透著絲絲魅惑,語氣裏都帶著勾人的氣息,“如何?在長安等你許久,你怎麼才來?”
“什麼叫等我?張老板說話請注意分寸!”
“那一曲《桃花扇》唱的那真叫一個妙,秦靈,你竟然會唱戲,倒是以前小瞧你了!”
秦靈冷汗更多,震驚到無語:“你是假的,你是被人匠所鑄?”袁德林竟然去讓張曉笙滾蛋,他竟然沒殺人!
“被人匠所鑄,也是人匠!”張曉笙笑的陰冷,雖然語氣柔和。
秦靈一個激靈,“誰鑄造的你,你意欲何為?”
“為何不擦亮你的眼睛瞧瞧呢!”
秦靈咬牙,“我什麼都瞧不到,隻能瞧到一團黑霧?”
“秦靈,你在修魔,你自己都不知道吧?魔是什麼?魔是千萬年的怨恨嗔癡幻化而來的,不人不鬼,不死不滅,無情無愛,”張曉笙站起,笑的邪魅。
秦靈又是渾身一個激靈,“你找我到底要幹什麼?我不是修魔,我是修道,你不要亂說,你是被鑄造的,活不過二十年!”
“本公子越來越覺得你非常有意思!”
秦靈忽然就覺得這傻不拉幾的張曉笙有病,“神經病!”
“嘖,就連罵人都這麼可愛!不愧是同道中人。”張曉笙站在屋裏,一襲紅衣甚是惹眼。
然而冬涼作死,聽到秦靈屋裏有動靜,便匆匆進來瞧,之間張曉笙手臂往外一揮,冬涼就翻白眼倒地,秦靈著急萬分,衝過來護住冬涼:“你別傷她!她是無辜的!”
張曉笙冷笑,“好,看在你的麵上,饒她一命!”
秦靈又問:“她何時能醒?”
“該醒的時候自然會醒!”
秦靈焦急,“你是誰的人?難不成是慕容金的人?他愛聽戲,你就是他鑄造的?”
“秦靈,別猜了,跟著我走,你以後興許還有條生路!”
秦靈頓時怒氣上來,欲打傘。
然張曉笙竟然化作一團煙霧,還留下幾句話,“秦靈,到東都洛陽之前都是你的思考之日!”
唉······該如何是好!
秦靈坐在冬涼身邊,半晌想把冬涼弄床上,沒勁兒!冬涼自己卻醒來,“咦,秦公子,我怎麼躺在這?”
秦靈這下放下心了,之前的事情忘記就好,若是冬涼知曉,那便是太驚悚了。
秦靈剛回神不久,孟章便來了,關鍵是著急,還急赤白臉,“秦公子,爺讓請您過去瞧瞧,袁大人的公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