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霖知道張無令與關家,乃是宿敵,他倒也是輕鬆不少。
被關玉良威脅了,他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神色,說道:“你們關家,就這樣子欺負人的嗎?”
“關玉泉什麼心思你們不知道?我媳婦,又豈是誰都能夠搶的?”
“如同張兄所說,你再不滾蛋的話,別怪我心狠手辣!”
此言一落,關玉良再一次的怒火了。
但他還是沒有敢出手,正如同張無令所說,被他們關家寄予厚望的關玉泉,都敗在了陳錦霖的手中,他們何德何能,與陳錦霖對抗?
並且,場中還有著一個深藏不漏的張無令,這可是能夠和練氣期的修真者對抗的存在。
他想到這,帶著憤怒的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陳錦霖,這才讓到一邊。
“切,關家的人,也就這點出息!”張無令搖了搖頭,直接走過去。
陳錦霖也沒有理會關玉良,跟隨著張無令一塊往西麵而走。
待得他們過去後,關玉良猛然間往大樹樹根砸過去。
轟!
一聲大響,那大樹樹幹,直接炸開。
“陳錦霖、張無令,你們給我等著!我關家,若是不討回這口氣,就丟盡顏麵了!”
……
“張兄,這關玉良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走在路途上,陳錦霖不禁對張無令問道。
“他?一個跳梁小醜罷了,不足掛齒!”張無令搖了搖頭,淡然說道。
“那好吧!”陳錦霖見到張無令不想多說,也就沒有多問。
瘋子和韓雪瑩,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他們此刻的心情,也是極為複雜。
忽然被帶入到這一個層麵之中,他們還來不及適應就有了這般危險。
這對於他們的打擊是有些巨大的。
同時,他們也深知,這一個層麵並不與普通人的層麵一樣,說不定一個站位、或是一句話、一件事都足可以要了他們的小命。
如若是普通人的範疇,大不了用金錢、人脈就能夠解決。
但這層麵,並不能用這些手段。
涉及的,那是一條條活生生的生命。
徒步行走了約莫有兩個小時,直到傍晚時分,眾人才來到宿命之山,山腳下的一個山莊。
謝家山莊!
遠遠看去,隻見到刻畫著四個大字的牌匾,呈在山莊門樓其上。
在門樓前,則是有一間小木屋,裏頭有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在編織著竹簍。
“謝伯,又輪到你看門了?”張無令走過去,趴在門旁,看向老者笑問道。
“沒辦法啊,年輕的不願意,中年的也不願意,隻有我這老頭來看門了。”被稱為謝伯的老頭,微微歎息一聲,說道。
“我看你,是即將突破到練氣九層了吧?所以你才在這裏,過上紅塵的生活,尋找尋找感覺。”張無令鄙夷的看了一眼老頭,毫不客氣的說道。
陳錦霖等人聽聞張無令的話,均是震驚了。
這謝家山莊,一個編織竹簍的人,竟然都要突破到練氣期九層了。
雖說先天之師後麵就是練氣期,但地球上的靈氣如此稀薄,想要在有生之年突破到這等境界,那是難上加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