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嘩啦——”若小雨手中的杯子應聲而落,水散了一地。
眼前的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你,你是誰,為什麼在我的房間?走,趕緊走,不然我報警了。”若小雨望著眼前隻裹了一跳浴巾的半裸男人,慌忙將自己縮成了一團。
昨天跟她在一起的人,竟然不是君楠?
一想到這一層,若小雨渾身不由的顫抖起來,怎麼辦?
君楠等了她十五年,十五年都沒有舍得碰她,沒想到,卻被眼前這個人掠奪而去。
“怎麼,反悔了?昨天晚上你可是挺主動的。”眼前的人見了若小雨的樣子,眼神裏露出了一絲的不悅,不急不緩的聲音裏,透出了一絲的冷意。
“你流氓,明明是你故意走錯房間,”若小雨說到這裏抱著雙膝痛哭起來,“都怪我自己喝醉了,竟然錯將你當成了君楠,對不起,君楠,我不再是清白之身了,我弄髒了自己,”她說到這裏衝眼前的人喊道:“走——趕緊走,別再讓我看到你。”
那人冷哼一聲,走到若小雨的跟前,伸手抓住她睡衣的前襟,將她直接從地上拎了起來,“告訴你,你是濱江市第一個敢如此對我說話的女人,”他說完將若小雨一下甩到了床上,
若小雨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人欺身上前,一下壓在了她的身上!
嚇得若小雨忍不住大聲呼喊:“救命——救命——有流氓——”
“你盡管盡情的喊,我倒要看看,誰敢進來救你。”那人說完,側身將若小雨身上的睡衣一下撕開,若小雨拚命反抗,可是雙手卻被那人用一隻手死死的鉗住了,根本就動彈不了。
隻有眼睜睜的看著被那人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攻城略地,眼淚順著眼角留下來,浸濕了兩邊的頭發。
她大聲的嘶喊,換來的卻是那人更殘忍的掠奪。
“君楠——”
“君楠——”
“君楠,你在哪兒……”
……
若小雨一遍遍的喊著君楠的名字,那人連續要了她兩次之後,才如丟一塊抹布一般,將她丟在了床上。
他喘了一口粗氣,冷冷的道:“告訴你,我要你,並不是因為你喜歡你,隻是對你的懲罰。本公子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他說完,一件一件的將衣服穿好,拿出一張支票寫好之後,隨手扔在了若小雨的身上:“限你十分中內滾出我的房間。”
等若小雨緩過神,那人已經不見了。
她慢慢起身,看到自己身邊躺著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支票落款的簽字是石硯!
石硯!
濱江的皇太子——石硯!
她慌忙撿起自己的衣服,胡亂的穿在了身上,奪門而出,到街上打了一輛車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直在自己的床上,她才記起, 自己的電話竟然忘在了酒店。
她必須要拿回自己的手機,萬一君楠給她打電話怎麼辦?
萬一被那個流氓接起來,那她與君楠豈不是徹底完了。
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君楠知道。
她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氣,忍著屈辱,又回到了酒店。
剛一出電梯,她便聽到走廊裏有人在說話,“石公子,抱歉,我昨天晚上喝醉了……”
是君楠!
本來已經邁出一隻腳的若小雨,忙縮了回來。
隻聽石硯冷冷的道:“你女朋友在我的房間?你聽誰說的?”
“我到處找不到他,便調了酒店的監控。”
若小雨聽了君楠的話之後,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她該怎麼辦?
她正要逃走,忽然聽見君楠接著道:“石公子,我們君若集團在你們河海銀行有一筆貸款馬上到期了,您看,能不能寬限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