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少爺竟然破天荒的給一個女人喂飯,從來都是別人給他喂飯,什麼時候讓他給別人喂過飯。
他不是一向不近女色的嗎?
什麼事以後開的葷,竟然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傳出來。
將碗裏的粥喂完了之後,石硯長舒一口氣將粥碗放回了食盒,衝若小雨道:“別以為本公子給你喂飯就怎樣怎樣,告訴你別做夢,我隻是想試試你聽不聽話而已。”
若小雨知道自己的身份,從來都不會做不切實際的夢,剛才她也隻是奇怪,並沒有往深處想。
聽了石硯的話之後,她便更加不會往旁處想了。
自己在石硯的眼裏頂多是他睡過的一個女人罷了。
像她這樣被濱江皇太子睡過的女人,肯定多了去了,石硯又怎麼會對自己有特別的想法,若她抱了那種思想, 那可真是異想天開了。
“你表現還不錯,今天讓醫生再給你做一個全麵的檢查,若是沒什麼事,便可以出院了。”石硯說完此話之後,轉身對四名彪形大漢道:“若小姐檢查完身體隻沒事,你們便給她辦出院手續……”
若小雨一直豎著耳朵在聽著他們說話。
一聽到要給自己辦出院手續,她心裏不由得閃過一絲的竊喜,出了院之後,看你們還真能二十四小時輪流不間斷的看著自己,她心裏雖然開心。可是卻又不敢太露。
隻是低頭隻做沒有聽到。
此時,聽石硯接著道:“出院之後,你們便將若小姐帶到西郊別墅去,路上不要有什麼差池,不然別回來見我。”
“是,少爺。”四人同時回答道。
石硯走了之後,醫生便給若小雨做了全麵的檢查,出乎她的意料,醫生建議若小雨再在醫院休養一周。
她自己做不了主,隻能在醫院繼續住著。
這一周,她想盡辦法試圖逃走去上班,可是都以失敗告終。
這天,石硯牽頭在金碧輝煌湊了一局,幾個鐵哥們都來了。
“今天這這是吹得什麼風,怎麼老大想起請咱們吃飯了?”
“老大招呼不管是幹嘛,你來就是了,哪那麼多廢話。”
“奇怪的是,他竟然讓我腳上梁洛,我沒記得大哥跟這個梁洛有什麼聯係啊,難道是石家要跟梁家合作?”
“你腦子是不是抽了,若是生意上的合作,還用咱哥親自請他嗎?他巴結著想跟石家合作還來不及呢。”
“說的也是。”
“大哥,你來了!”
眾人正議論紛紛的時候,包間的門開了,石硯漫不經心的走了進來,麵無表情的看了看楚景天道:“讓你約的人約了?”
“我辦事你放心,隻是這孫子怎麼還不來?”
他們正說著,包間的門再次開了,梁洛滿臉含笑的走了進來,他正要與楚景天打招呼,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中間位置的石硯,頓時嚇得兩腿發軟了。
“梁總來了,坐!”石硯臉上掛著淺笑,看不出喜怒,一抬下巴衝梁洛說道。
梁洛嚇得腳下一打滑,險些摔倒,小心翼翼的在最靠門的位子坐了了下來。
此時在坐的人已經都看出樂端倪,默不作聲的看著梁洛。
石硯不說話,誰也不出聲,包間裏安靜的落針可聞。
本來已經坐下的梁洛,又心慌的站了起來,既不敢開口相問,又不敢離開,隻是發著抖站在桌子旁,使勁兒的搓著手,因為緊張的原因,頭上本就不多的幾綹頭發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了,樣子滑稽又狼狽。
好像等了一個世紀,終於石硯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