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終於撿回了食物,放置在那裏的時候,發現葉均竹完全還沒緩過神來,而我已經和李望濘眼神交流了一下,雖然李望濘還是冷冰冰的,但是至少還是對我應該有所改觀的吧,至少看向我的眼神沒有之前那麼冷了。
而葉均竹不知道是抽了什麼風,站起來拉著我的手就往洞深處裏麵走,我有點猝不及防,她這到底是要做什麼?
無奈之下也隻有和她一起進去,到了洞的深處,這裏自然暗淡了很多,剛一進來隻聽到了她啜泣的聲音,我一下子慌了,畢竟我不擅長應付女孩子哭的時候的樣子,趕忙問她到底是怎麼了,在昏暗的環境下,她問我說道:“那個女人,是不是代替我被送過去的?”
“是啊。”我回答道,是這麼回事啊,我也沒有隱瞞什麼,畢竟事實就是如此。
“啊?那豈不是我害了她?”葉均竹這個人呢,初次接觸隻感覺到尖酸刻薄,但是褪去尖酸刻薄的外衣之後,會發現她是一個有點聖母病的家夥,而且也是一個會以自己一廂情願去考慮問題的人,典型的隻長了年齡,沒長腦子。
從之前她被槍口嚇得急忙求救就能看的出來,不過也很顯然,她們都是文明的人,文明人就有文明人的相處方式,遇到了野蠻的,緩不過來很正常,所以我並不怪她。
“怎麼說呢,也不是你害了她,自己不能分辨清楚團隊的領導人到底是否擁有領導的能力就盲目跟從,所以說其實還是自己害了自己吧,和你沒多大關係。”我安慰她說道。
“那,你會保護我嗎?像是之前那樣”她問道,很期望我給她一個回答。
“會不會,這不好說啊。”我說道,我可以保護她們,但是這並非我絕對的義務,因為我並沒有這樣的義務。
“啊?為,為什麼?”她說出的話帶著顫音,在洞內回響著。
“廢話!我又不是觀世音菩薩下了凡塵,有那種慈悲心懷,我隻能是盡量去保護你們。”我說道。
但是葉均竹卻像是得到了天大的賞賜一樣點了點頭,對我說謝謝你,在這裏麵有一點點光的情況下,我仿佛看到她眼裏噙著一點點淚水。
誰能想到,這是之前那個對我指手畫腳,而且出言嘲諷我的人呢?人性啊,還真是複雜。
不過我也並不喜歡記仇,不過點了點頭而已,畢竟昨天晚上在床上還,咳咳。”那,為什麼當時你不救那個女人?她很可憐不是嗎?“葉均竹問我,雖然沒有質問的意思,但是她這樣的話讓我莫名其妙的不爽!”為什麼不救她?我為什麼要救她?我認識她嗎?我又不是佛,普度芸芸眾生,有那個義務去救她!那少爺雖然軟弱可欺,但是那管家可不是好惹的,見我得寸進尺,恐怕會覺得我不會那麼簡單放過他們,反而不會離開。”
“這樣我們都會死!懂嗎?而且她自己真的希望被我們救走嗎?看她當時離開之前的那個眼神吧?那是欣喜的眼神,她當時一直害怕自己被我們救走,就這種居住條件,而且你們倆一看就是餓了許久的樣子,和她能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