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荊北的突然湊近導致江浣懵了。
她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大掌就已經攬住她的腰肢,將她往懷裏麵輕輕一帶,低聲壓在她耳邊,“反正你們醫院倒閉,你失業,幹脆過來查查我是否有問題。”
“要是真有問題……”陸荊北嗓音越發低醇,好似就像再跟江浣咬耳朵,“我就直接雇江醫生當我私人醫生好了。”
“……”
此刻的江浣完全是風中淩亂,腦子混亂身體僵硬。
我靠,難不成她歪打正著還真說對了?陸荊北這男人還真不行?
這也太他麼巧合了!
卡座內此起彼伏的豬叫聲消失掉,顧輕舟甩著手從裏麵走出來,一眼就看到自家三哥正對著江醫生耍流氓。
女人小臉嬌紅,男人黑眸眼底盡是野性的欲望。
大庭廣眾之下,雖然不是朗朗乾坤,但這副模樣,傷風敗俗,成何體統?
於是,顧輕舟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伸手大力地敲了敲牆壁,“三哥……裏麵的人我已經處理好了。”
幾乎是瞬間,江浣就雞飛狗跳地從陸荊北的懷中再次跳了出來了。
抬眸時,無意間撞進男人深邃的黑眸裏麵。
想起剛剛被帶偏的對話,江浣內心不由地臥槽,現在她總算是發現了,陸荊北這個男人有毒,手段高的她完全降不住!
男人視線悠悠地從江浣挪到顧輕舟。
陸荊北的俊臉逐漸地陰沉下來,冷凝地讓人害怕,“恩。”
他又點燃一根煙,微吸了一口,吐出煙霧,問了顧輕舟一句,“懂規矩了嗎?”
顧輕舟瞄了眼男人身後低頭的女人,挑眉道,“那當然!”
極其不自在地擺弄著頭發,兩人的對話傳入江浣的耳裏。
她正想插口問一句,顧輕舟就已經關心地問她,“江醫生……哪裏有傷著嗎?”
明明是一句平常關心的話,江浣卻總覺得哪裏不對。
直到她看見顧輕舟總是來回在她和陸荊北之間的眼神,江浣臉上還沒有消下去的羞紅就再次升了起來。
完蛋了,她江浣的一世英名就要毀於一旦了,栽在陸荊北這小賤賤手上了!
“陸總,顧總,實在是再次感謝。”江浣沒看這兩男人,腳步緩緩往後退著,“下次請你們吃大餐再好好感謝你們。”
“不用下次,我現在就餓了。”
陸荊北雙手插兜,不急不緩說著。
“哈?”想要偷偷摸摸溜走的江浣猛地抬起頭望著陸荊北。
她一臉懵逼,什麼鬼?
江浣低頭掃了眼此刻自己不三不四的穿著:破爛的襯衫外套了個西服外套,整個人亂糟糟地,說不定完全可以列入瘋女人那一堆人……
還不說她剛才受到的驚嚇,小心髒到現在還撲通撲通直跳,人還後怕著!
而陸荊北這個男人竟然要……讓她現在請他吃飯?
江浣掏了掏耳朵,認為自己肯定聽錯了,她停住腳步,笑嘻嘻地看著陸荊北,“陸總,您剛說什麼?”
男人餘光瞥了下她這副嬉笑的模樣,一本正經道:“救人救累了,損耗了體力,需要好好補充。”
“……”
靠,你他麼到底什麼時候救人了?全程不都是顧輕舟在出力嗎?
相似看透江浣的想法,陸荊北幽幽道:“門是我踢的,衣服是我給的,人是我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