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煙走到四個人的老大麵前,蹲下身子,用碎片抵住那人的脖子開口說道:“我需要你們幫我一個忙,至於酬勞,這個好商量。”
碎片抵住脖子有些刺痛,那人一臉驚恐的開口道:“什麼事?”
若是燒殺掠奪這種,他們還真的做不出來,他們平常做的也就是一些不會鬧得很厲害的事,燒殺擄奪這種嚴重的話,很可能會掉腦袋的,還是小命要緊。
“放心,不會是一些十惡不赦的事,就是明日到酒館去,挑釁一下戴麵具的人就行,最好是可以打起來。”他們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嬌豔麵容的女子會說出這種話,或許真的應了那句話,最毒婦人心。
阿泊有些疑惑,之前他們將那人的麵具給奪了下來,不就是眼前的女子幫忙奪回的嗎,現如今怎麼需要他們幫忙對這個男子做出更過分的舉動?
“你不是幫過那個戴麵具的人嗎?你們兩個不是相識的嗎?”阿泊提出自己的疑問。
經阿泊這麼一說,其他人也都紛紛想起來上次在集市發生的事,莫非這裏麵有詐?
“你們不用擔心會有什麼事發生,別廢話,到底做不做!”北煙的耐心消耗殆盡,怎麼比女子還磨磨蹭蹭的。
“做,做,我們做。”老大感受到自己的脖子處疼痛越來越疼,連忙說道。
至少幫了還可以活命,不幫還可以連明天的太陽都看不見,北煙滿意的點著頭,將手中的碎片丟掉就離開了。
幾個人見北煙走了之後,吃東西的心情也沒有了。
“大哥,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阿泊捂著手說道。
“沒辦法,就這樣吧。”老大也有些喪氣,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子給威脅........
眼下雲煙將他們的酬勞丟給他們之後,開口說道:“日後最好別再我們的麵前出現,否則你知道後果。”雲煙說完之後就離開了,她現在要趕緊去找花雋淩。
這幾個大漢自然是知道雲煙的手段,剛剛的氣勢全然不見,幾人灰溜溜的拿著銀袋,不在吭聲。
花雋淩此時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何處,明明是在街道上走的,可中途卻有人群將他擠到了小路上,花雋淩見也回不去,隻好順著小路走了下去。
雲煙帶著買好的酒去原來的地方尋花雋淩,可雲煙並沒有找到花雋淩的身影,雲煙生怕花雋淩出了什麼事,便急忙地到處尋花雋淩的身影。
等雲煙找到花雋淩時,天色漸暗,隻見花雋淩一人站在一棵樹下,目光不知望向何處。
此時微風徐來,雲煙走近花雋淩的身旁,這時,花雋淩察覺到之後轉頭對著雲煙一笑,開口說道:“雲煙,你來了。”
花雋淩這一笑便笑進了雲煙的心中,雲煙臉頰有些發燙:“你怎麼連路都不記得了?”
花雋淩知道雲煙在擔心她,但花雋淩卻一點也不擔心自己,因為他到哪都是獨自一人,四海為家或許就是這般瀟灑自在:“你這不是找著我了嗎?”
當雲煙尋來之時,說心裏沒有波瀾那是假的,既然自己選擇雲遊四方,就知道不會有人擔心他身在何處,更不會有人擔心他的生死,可眼下瞧著雲煙,心裏竟然暗自竊喜,原來還有人會在意他。
雲煙看著花雋淩的側臉,半臉的麵具也沒有擋住花雋淩的氣質,明明是冰冷的一塊鐵,卻在花雋淩的臉上瞧出一些溫和:“走吧,我們回去繼續喝,我還沒喝盡興呢!”
花雋淩轉過頭看著眼前明眸亮眼的雲煙,開口說道:“好,我們回去繼續。”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雲煙看著花雋淩的笑顏默默想到,臉頰不禁又燥熱了幾分:“走吧。”說著轉身在前方帶路,雲煙捂著自己的臉頰,唔,有些燙。
花雋淩跟在雲煙的身後向前走去,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地走著,在雲煙的帶領下,兩人很快走到了客棧。
雲煙帶著花雋淩走進自己的閨房:“坐。”雲煙的一個字,半響都沒有得到花雋淩的回答。
轉頭看去,才發現花雋淩站在屋外,雲煙覺得有些好笑,怎麼禮數這麼多,可是這裏是西域,不是中東。雲煙將站在屋外的花雋淩拉進房間內,將花雋淩安置在凳子上,自己拿著酒倒在了酒杯裏,遞給了花雋淩。
雲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兩人麵對麵喝著酒,雲煙問起花雋淩今日都做了什麼,她不信花雋淩沒有想過要找她。
“就是你所看見的那樣。”花雋淩說完也不再多說,於是雲煙又開始絮絮叨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