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雋淩慢慢睜開緊閉的眼睛,看著麵前的北煙,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開口說道。
“又想來打探什麼消息?”
北煙看著麵前不再意氣風發的花雋淩,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北煙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了地牢。
花雋淩看著北煙離去的背影,嘴角耷拉了下來,複而低下頭去,眼淚劃過臉龐。
北煙走在回寢宮的路上,盡量不去回想在牢裏的花雋淩。其實她給花雋淩說的那些不假,隻是她還是對花雋淩有所保留了,比如現在的她,是被西域的王看中了才能,所以她現在是西域的一名掌管財權的公家。
作為一名女子來掌管財權,自然是會有人反對的,隻是西域的王--承寓先,不顧眾人的反對,將這個大權交於她的手中。隻記得當時的北煙心裏暗自發誓,她一定要將承寓先交給她的事情做好,北煙就懷著這樣的信念,一天又有一天,一年又一年的做了下去。
北煙每次交出來的成績,都會讓眾人歎為觀止,北煙也越做越好,現在的西域與多個部落的交情甚好,而這些都是北煙的功勞。
隻不過,承寓先的野心也越來越大,之前都隻是對於周邊各國和部落,現在他想將手伸向中東,北煙所負責的任務也隨之多了起來,已經不再隻是局限於西域商事了。
其餘眾人見北煙的權利越來越大,漸漸的對北煙產生了防備的心理,畢竟一方權力大,另一方會被壓一頭。
北煙回到寢宮,開始思考自己的最近奇怪的地方,原本的她不會像如今這般,優柔寡斷。花雋淩臉上的新傷是她弄得,承寓先這人的耐心其實並不好,那日在地牢都是裝出來的,那日兩人離開之後,承寓先就對北煙說,若是花雋淩第二日還不開口,那就直接用刑。
北煙的腦海裏回想起來那日用刑時候的模樣,花雋淩赤紅的雙眼在腦海裏揮之不去,導致北煙晚上經常夢見,這幾日她的精神都不是很好。
又來了,北煙睜開閉上的雙眼,她用手捶打著頭,有些懊惱,怎麼這幾日一閉上眼,就會浮現出花雋淩的雙眸。
北煙有些泄氣,她決定出宮,找一些事情分散下注意力。
集市上,北煙一個人百無聊奈的走在大街上,集市上一如既往的人來人往,可是此時的北煙卻覺得今日的集市,沒有往日的熱鬧。
正當北煙想要轉身離開之際,那日叫做阿泊的那夥人朝北煙走了過來,幾人將北煙團團圍住,北煙皺眉看著這幾人。
“喲,這不是北姑娘嗎,怎麼今日隻有你一個人?之前在你身旁的怪物呢?”
幾人為首的老大說道,四個互相看了眼對方,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北煙本就覺著心煩,眼下這幾人來找茬,北煙覺得自己現在沒有心思對付這幾人,不予理會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就被剛才說話的人一把抓住手腕,拉著北煙就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這幾人今日來找北煙的麻煩,是因為對之前被北煙當眾教訓,麵上掛不住彩,決定等到北煙的時候,好好的教訓她一番。
今日就正好碰上了獨自一人的北煙,幾人在遠處的時候,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不謀而合,決定今日就動手,準備連帶著前兩次的舊賬一起算了。
幾個人走到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一路沒有掙紮的北煙甩開抓住她手腕的那隻手,揉了揉疼痛的手腕,一臉不悅的看著他們,說道。
“你們這是要幹嘛?不是說過你們出現在我的麵前,見一次打一次嗎?怎麼,沒被打夠?”
幾人聽見這話,不由得有些惱怒,這事對於幾個人來說都是不光彩的,更何況北煙一再提起,而且還是在他們的麵前,老大眼神發狠的看著北煙,張口說道。
“別再大放厥詞了,今日隻有你一個,也別再提之前的事,我們還會考慮考慮下手輕一些。”
北煙挑眉看向說話的人,在看了看周圍的幾人,眼神不屑,開口嘲笑道。
“就憑你們幾個?別說笑了,看來我需要幫你們回憶回憶之前的事?”
幾個人被北煙如此嘲諷,隻覺得有些好笑,現在的情況可由不得她。
“嗬,你以為我們還像之前一樣?那你就太小看我們了。”
話正說著,站在北煙身旁的兩個人一把抓住了北煙的手腕,舉過北煙的頭頂,按在牆上。
北煙對於他們突如其來的舉動,並沒有慌亂,對於這些小嘍囉,她還是能夠應付的,隻是這手腕許是被兩個人抓住,力氣有些大,手腕開始泛紅,疼痛起來。
北煙揚起一個嘲諷的微笑,看著麵前的人,開口說道。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