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斂覺得這些人真的就是那街邊的雜草,風吹向哪邊,他們就往哪邊倒。秦斂更是氣不打一出來,他遲早會被這些人氣出病來。
韓大人默默觀察著現在的情況,心裏冷笑連連,怎麼都這麼喜歡巴結呢?再者說,之前皇後娘娘在這殿上失態一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之前說是廢後,大家也沒什麼意見。
難不成現在出來幫李大人說話的人,都是一派的?韓大人有些糊塗,隻是對於他們現在對這些行為有些嗤之以鼻。
“啟稟皇上,若是皇上已經決定下來的話,那微臣也不好說些什麼,皇上做的什麼決定,微臣都會支持。”
韓大人此時跪在地上說道,這話就說的巧妙了,韓大人這話就將廢後這件事給推給了秦斂,而他說自己不好說什麼,則又對李大人等人勸諫秦斂的人諷刺,區區一個大臣,怎麼能左右秦斂的決定呢?
既然都說了會支持,這就將自己的劃分明確,他是站在秦斂那一旁的。好一個一語雙關,李大人微勾嘴角,這話誰不會說?
“啟稟皇上,微臣以為,這廢後一事著實不妥,雖然微臣知道自己的進言,可能不會被皇上采納,可是微臣還是希望,皇上對於廢後一事,再多加思量,畢竟這關乎到桖國日後的前程啊。”
這都說高手過招,招招致命,這話真的不假,李大人說完話之後,那些蠢蠢欲動的人都禁了
聲,深怕引火上身。
好在秦斂在此時開口了,眾人都如釋重負下來。
“行了,你們別說了,這事我已經決定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退朝吧。”
秦斂大手一揮便離開了正殿,這件事從清晨一直說到將近午時,中途氣氛僵持了許久,愣是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恭送皇上。”
待秦斂離開之後,眾人一起起身,韓大人對著想外走的李大人,小聲說了一句話。
“李大人,這次還真沒有如您所願,看來李大人還要多加努力才是。”
對於韓大人的嘲諷,李大人置之不理,瞧著韓大人那一臉得意的模樣,露出了一個意味聲長的笑容,便離開了皇宮。
韓大人以為李大人是被他說到了痛處,用微笑來掩飾自己的尷尬,自己洋洋得意的離開了皇宮。
秦斂換了常服之後,回到養心殿內,便發現元宵正在殿中,秦斂有些奇怪,怎麼元宵今日到這養心殿來了。
“兒臣參見父皇。”
元宵見秦斂的身影,行禮開口道。
“免禮,今日你來所為何事?”
秦斂坐在了椅子上,拿起奏折就看了起來。
元宵站起身子後,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到底該不該說,可他知道這事已經有些時日了,不說出來一直憋在心裏,總覺得有些悶的慌。
雖然元宵想自己私底下將這件事處理掉,可這事畢竟是涉及到欺君之罪,所以元宵這才一直沒有動手,因為一旦他動手點話,那他就已經越界了。
“怎麼了?何事開不了口?”
秦斂見元宵一直並未說話,心裏越發充滿疑惑,今日廢後一事,元宵是知道的,而且今日才開完早朝,所以這件事應該還不會這麼快就傳出去,那元宵來的話,應該是為了別的事。
“回父皇……兒臣不知這事當講不當講,畢竟這件事……是關乎到父皇的。”
元宵將自己拿不定主意的原因說了出來,他是真的拿不定主意,若是秦斂一下子衝動,做出了什麼事,那很可能日後的什麼計劃都不好辦了。
秦斂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一臉為難想元宵,難不成元宵今日前來是為了什麼重大的事?可現在有什麼是比邊境的事情更嚴重的嘛?
“說吧,父皇命令你將此事說出來。”
秦斂一下子強硬了態度,這倒是合了元宵的心意,他就是在等這一刻,既然這樣的話,那元宵就可以不用顧忌更多的事情了。
“回父皇,那兒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前幾日不是汪娘娘懷有身孕嗎,不知道汪娘娘近日身體狀況怎麼樣?”
秦斂見元宵關心起來汪賢妃的身子,一時間有些疑惑,難不成元宵說的事還與我汪賢妃有關?不過秦斂能夠確定的是,他自己被元宵擺了一道,秦斂示意元宵繼續說下去。
“元宵見秦斂不想回答他的問題,聳聳肩,便跳過了這個話題。
“回父皇,兒臣聽聞,汪娘娘懷有身孕一事,是假的。””
元宵將自己前來的目的說出來後,滿心的期待著秦斂驚訝的表情,可元宵卻失望了,因為,他隻瞧見一臉平靜的秦斂,元宵有些疑惑,難不成秦斂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難不成父皇知道這件事了?”
元宵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元宵有些挫敗,感情他這是再做無用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