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婕妤瞧見汪可兒的到來,倒不是很驚訝,神情自若的行了禮之後,便開口說道。
“賢妃莫不是也是來找皇上的?現在皇上還未退朝呢。”
汪可兒聽見之後,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多謝妹妹提醒……”
說完之後,氣氛就安靜了下來,一時間兩人無語,氣氛有些尷尬。
另一旁的秦歡,早早的起來之後,便朝元宵寢宮的方向趕了過去。昨日她在凝霜宮中,左等右等都不見元宵的身影,但元宵又囑咐過她,不讓她出宮,她隻好在宮中等待。
可今日,秦歡實在是等不了,便想著去元宵那問清楚就是了。等秦歡到元宵的宮中時,秦歡得知元宵還未起,秦歡說了句“不打緊,本公主等一會兒就是了。”
秦歡就走進了書房中,坐著等元宵,此前秦歡還勞煩了那人,等元宵起來之後,替她通傳一聲。
秦歡等的有些心焦,她這都等了一天了,沒有什麼消息,現在隻希望元宵能夠早些起來便是了。
好在元宵也沒有繼續睡多久,不一會,秦歡就見到捂著頭,一臉難受走過來的元宵了。一夜宿醉,元宵發誓他再也不想碰酒這個東西了,就算是不得已的時候,那也不會像昨夜一般,喝的那麼多。
秦歡見元宵捂住頭走過來,一臉擔憂的開口問道。
“皇兄,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是染上了風寒?”
秦歡扶著元宵坐了下來之後,麵露擔憂,畢竟秦歡之前也沒有碰過酒這個東西,也不知道元宵昨夜和秦斂傍晚喝了酒,她還以為元宵染上了風寒。
“無事,妹妹今日前來找皇兄,所謂何事?”
元宵現在頭疼難耐,一時間也不知道秦歡來此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元宵現在隻覺得頭疼欲裂,也不知道他的父皇,今日是如何上的早朝的,元宵現在有些佩服秦斂,宿醉之後還能去上早朝,不愧是他母後的夫君。
秦歡見元宵說他無事,但秦歡瞧著元宵的模樣,也不像是沒有事的樣子,秦歡倒了一杯方才宮女為她提來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之後 就遞給了元宵。
“皇兄,你先將這茶水喝了吧。”
元宵接過秦歡端來的茶水,吹了一會之後,便喝了起來。元宵將茶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之後,再次開口問道。
“妹妹,今日你來?”
秦歡見元宵再次問道,這才開口說出,今日前來的目的。
“皇兄,就是妹妹簪子那件事,現在情況如何了?”
元宵聽見秦歡的問題之後,一下子清醒了很多,這事他該如何給秦歡說?難道直接告訴秦歡,她宮裏有一個意圖不軌的人?
不行不行,這樣說的話,依秦歡這個性子,她一定會自己去調查這件事的,元宵可是沒忘記小時候秦歡自己調查趙雲清的那件事。
那孤該如何說呢?說弄錯了?還是……秦歡有些不解的看著元宵,難不成這件事很棘手?而且這件事真的是她宮裏麵的人做出來的?
“皇兄,這件事很棘手嗎?”
對於秦歡的催促,元宵有些不知所措,要不,還是直接說吧?也好讓秦歡多注意一些自己宮裏的人?
“這事,也不是很棘手,已經處理清楚了,隻是現在還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那,皇兄,這事是?”
盡管秦歡沒有將話完全說完,但元宵也知道秦歡想說什麼,秦歡無非就是想問,這件事是不是真的與她宮裏的人有關。
“如你所想,這事與你宮中的人有關,隻是妹妹,皇兄希望你不會擅自去調查這件事,還有,你一定要小心裏宮裏麵的人。”
秦歡見真是如此,自己也有些驚訝,畢竟這宮裏的人跟了她也有些時日了,最長的甚至是有幾年的時間了,現在告訴她,要小心宮裏麵的人,這要她如何去做?
“妹妹,你也不必太傷腦筋,拒地牢裏的人提供的線索,他背後的人隨身會帶著宣紙。”
元宵覺得自己將這個事告訴秦歡就可以了,畢竟這在她宮裏麵,誰隨身攜帶宣紙,秦歡是清楚的,而元宵也想知道,這人是誰。
隨身攜帶宣紙?秦歡一開始有些疑惑,不過等秦歡靜下心來思考過後,她心裏倒是真有這麼一個人,不過,秦歡有些懷疑,難不成真的是她?
元宵仔細的觀察著秦歡的麵部表情,他發現秦歡有些驚愕,隨之又有些不可置信,元宵知道,秦歡這是知道是誰了,於是元宵試探的問道。
“妹妹,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是誰了?”
秦歡抬起頭看著元宵,這,她到底該不該不說?可萬一不是心中所想的人,那要是抓錯人可怎麼……收場……秦歡現在心裏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