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的!狗皇帝,你要小心你的項上人頭,終有一日,會有人來取的!”
秦斂看著盧血愁一口一個“狗皇帝”的叫著,心中也不惱,現在京城中的危害算是解除了,現在就差邊境了。隻是這未免有些太過簡單了,秦斂心中有些不安。
等一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之後,秦斂信步走向正殿中,他現在已經弄不清楚,花雋淩到底有沒有失憶。
今日這一切,都是花雋淩來找他說的,就在這個事發生的前幾個時辰內。當時花雋淩來找秦斂的時候,秦斂還有些疑惑,畢竟花雋淩除了上早朝,便沒有怎麼進宮裏麵,然而今日卻有些奇怪?
當時秦斂聽見花雋淩說有人要刺殺他的時候,秦斂心中存有疑惑,因為秦斂並不知道花雋淩說的這個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花雋淩也知道他這樣貿然來找秦斂,秦斂肯定會懷疑這個事情的真實性,但若是秦斂不按照他這樣做的話,那他今晚或許就真的會喪命於此。
秦斂承認,他的確有堵的成分在裏麵,但現在這個情況,他賭對了。那麼隨之而來的問題便是,花雋淩到底有沒有失憶。秦斂看著站在一旁的花雋淩,眼神變得深不可測,在沒有弄清楚花雋淩之前,這危害還是沒有完全去除。
花雋淩感受到秦斂的眼神之後,心中有些忐忑,他今日這樣做,的確是太冒險了,不過也行是出於秦斂對於他現在這個樣貌,他這個人的信任。還是答應了他說的一切,部署下了這樣一切,花雋淩現在也開始想了想現在發生的這一切。
在宮中,甚至是京城,隻要是遇見認識他的人,他們都會稱呼一聲他為“花大人”,而這些,都是不屬於他的記憶中的那個人的。或許,我真的就是他們……口中的“花大人”嗎?
“啟稟皇上,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張將軍和南將軍的傷勢,太醫也已經替他們包紮起來了。刺客現在已經被打入大牢中,也派人在那守著了。”
秦斂聽著自己的手下稟告的事,現在這人也已經被打入牢中了,那花婕妤,現在又該怎麼處置呢?她現在留在這宮中也沒什麼用處了,那還是關起來吧,也好讓他們一起“團聚”在一起。
“將花婕妤和他們關起來。”
“……是。”
士兵疑惑之際,還是應了下來,照著秦斂說的做就是了。一旁的花雋淩聽見之後,心中替這個花婕妤有些不值,這花婕妤什麼都沒做,怎麼就要被打入大牢了呢?還有盧血愁之前說的,宮中會有人接應我來著,這人現在又在哪裏呢?
“啟稟皇上,敢問這花婕妤是發生了何事?皇上要?”
“哦,這事你不知道,花婕妤其實是與今夜那一夥人是一夥的。”
一夥的?肖輕?肖輕便是花婕妤?花雋淩得知之後,還是有些許震驚,他從未在宮裏麵與肖輕碰麵,可沒想到,今夜一事敗露之後,肖輕也隨之被打入了牢中。
“皇上,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
得到秦斂的應允之後,花雋淩這才離開了養心殿,花雋淩走在回府的路上,恰巧碰到了被押下去的花婕妤。花雋淩站在一旁看著花婕妤被押了下去,花婕妤看見花雋淩之後,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意味不明。
兩人很快就這樣擦肩而過,花雋淩心中慶幸,幸好花秦斂沒事。花婕妤在宮裏麵看見前來逮捕她的士兵,便明白了一切,盧血愁今晚的行動失敗了。而他的失敗,又要追溯到方才她遇見的花雋淩身上。
早在之前肖輕給盧血愁說,她不在幫他的時候,她就已經下定了決心,既然如此,那麼盧血愁現在怎麼樣,也與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隻是做為當初帶著不好目的到皇宮離開的肖輕,現在的下場,她也早已預料到。
就這樣吧,我也太累了,或許早些結束,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夜晚便在這混亂的一夜裏過去了,隨之迎接而來的,會不會是璀璨的太陽呢?
翌日清晨,由於秦斂找不到就寢的他,到了元宵的宮裏湊合了一夜,而元宵一大早便起來了,當元宵準備好要去上朝的時候,他便遇見了站在屋外的秦斂,元宵開口說道。
“父皇,這早晨寒氣重,當心身子。”
“無事,今日你可以輕鬆一些了。”
王公公一旁作揖,而秦斂的話意味不明,不過元宵也知道為何秦斂會這樣說,至於他現在能不能輕鬆一些,這些都是要看那些個大臣的,並不是他說了算。
“是父皇,那兒臣便先行離去了。”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