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的方正站起身來,然後看了一眼張步軍。
這家夥稀裏糊塗的,也能把他爸爸幾十多年前的老情人找回來,也算是盡了心了。
他不由得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高小順,囑咐他一直在這兒。
而他自己也站起身來看了一眼張步軍:“走吧,一會兒去看看!”
幾個人來到了手術室裏麵,這時候的院長辦公室已經被清理出來了,專門為張家的張老爺子給提供了一間手術室。
在接待室裏,方正見到了那位鶴發童顏的老太。
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人怎麼這麼年輕啊?
正當他想到這裏的時候,一個龐大的身軀直接走了過來,全身都是腱子肉,穿著苗疆人的衣服。
頭上戴的全都是銀飾,手裏麵還提了一把圓月彎刀。
也不知道這家夥究竟是怎麼上飛機的!
那個苗疆大漢看到方正走過來的那一瞬間,不由得眼神之中充滿了一種敵視之意。
這時候張步軍走了出來,然後攔住了方正。
“方醫生千萬不要太衝動,我的兄弟有點腦袋瓜子不太好使!”這句話說出口的那一刻。
眼前的那個苗疆大漢不由得眼神之中,露出了一陣冷淡之意。
抬起手來就是一巴掌,直接把這一巴掌打到了張步軍的後腦勺上。
“你再胡說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的腸子給你打出來!”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眼神之中露出了一陣冷淡之意。
方正不由得抬起頭來緩緩的開口說道:“行了,你們就不要鬧了!”
“這哪裏是鬧啊?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之中露出了一陣冷淡之色。
苗疆大漢好像頗有怨言,但是在旁邊的那個女人,一直未說話。
“實話說什麼?”他說完這句話之後。
“你們千裏迢迢把我和我媽接到這裏是為了什麼?”這句話剛一說出口方正,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回頭看了一眼楊步軍。
“他和那個女人,是母子關係嗎?”
這句話說出口的那一刻,眼前的張步軍點了點頭。
低聲的開口說道:“我們這一次頗為艱難,去了的時候,這個人竟然是他們當地寨子裏麵的寨長。”
“死傷了不少兄弟之後,然後才把他給帶回來的,當時還不打算回來呢,幸虧我們找到了我爸的女人!”楊步軍說完這句話。
以前那個苗疆大漢直接憤怒了,走了過來直接把楊步軍的領子給提了起來。
“什麼你爸的女人,你爸就是一個負心漢!”那個苗疆大漢惡狠狠的開口說道。
方正一聽這話,不由得撫了撫自己的額頭,確實如此。
但是這話也不能說出來,他不由得朗聲開口說道:“行了,不必多說了!”
“什麼不必多說,這件事情必須要說清楚,我媽的身體快不行了。”
“我來這裏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他說這裏有人可以治好我媽!”
這時候坐在椅子上的那個女人眼神之中都是緊張之意,她已經全都聽不到了。
她耳朵最近聾了。
整個人的軀體之內全都是病症,而且絕情蠱,這時候也已經產生了毒發的症狀。
至於為什麼毒發。
因為得了病之後,她內心之中對自己原來的那個愛人的愛減少了。
開始變得埋怨抱怨。
所以絕情蠱蟲才會由金黃色變成了青黑色。
而且在她體內的那個絕情蠱這時候已經啃食了她的內髒 。
方正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這個苗疆大漢,緩緩的開口說道:“他說的不錯,這裏確實有人能解決你母親的病!”
苗疆大漢一聽這話,頓時間直接睜開了眼睛。
對於他們整個苗寨來說,絕情蠱就相當於得了不治之症,母親之所以能堅持這麼多年,完全是因為心中的那份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