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啊,你自己在這裏幹什麼?”說話的是鄭秀梅。
她看著眼前的鄭秀文,不由得有些不太省心,自家的是個弟弟。
從小就是一個混子,什麼都混,學習不行,幹什麼都不行。
她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股平淡之意。
看著自己身旁的弟弟眼神之中露出了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鄭秀梅自己當了一個醫生。
可是弟弟呢,在學校裏上的是這麼好的大學,卻在裏麵混。
“姐,你怎麼會在這裏?”鄭秀文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股害怕之意,他最怕的就是媽和姐的嘮叨。
自己這個姐姐這麼大了還沒找男朋友。
卻反過來老是嘮叨他。
他眼神之中露出了一股冷意。
沒有繼續說話,旁邊的鄭秀梅,不由得一臉興奮的。
提起了自己手裏的小米粥,看著眼前的弟弟,然後十分關心的開口說道:“我是過來給你送小米粥的!”
這句話說完之後,鄭秀文有一陣嫌棄。
“我不喝小米粥!”
“喝不喝都無所謂,重要的是,這個是媽媽留給你的!”
鄭秀梅苦口婆心的開口說道,當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鄭秀文眼裏不由得閃過了一絲淚光。
他媽住院了,但不是住在人民醫院,因為他家裏住不起。
隻能住在旁邊的城鎮醫院上。
然後在那裏治療一個奇特的病。
他媽媽的身上好像長了鱗片一樣,被家裏人稱作怪人,父親,也離家出走。
家裏就剩下他姐弟兩個人,平時他姐姐的工作實在是太忙了。
也是靠他姐姐的這份在醫院裏麵做手術的工作,才養活了他們一家人。
“姐,媽的病情怎麼樣了?”
他這句話說出口的那一瞬間,眼前的鄭秀梅長吐了一口氣。
在他那個鄉鎮醫院裏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
而且他也在臨江市的人民醫院裏麵問了。
他媽媽這種怪病,什麼人都沒有見過。
鄭秀文這時候抬起了頭,因為她想起了一個人方正,之前方正來到他們醫院的時候講過中醫的課。
他們幾個人還好奇去旁聽過 方正的課確實是,對他們影響頗深。
他剛才被方正拍了一巴掌,然後他突然想到了方正應該開車走了吧。
他突然想回去看看。
但是害怕拉著他姐:“姐,我知道一個人應該可以治好咱媽的病!”
這句話說出口的那一瞬間,鄭秀梅的臉上露出了一股喜色。
但是看了看自己這個不靠譜的弟弟。
那一股興奮瞬間消失了。
然後指著他的鼻子點了兩下說道:“就你成天光胡混,哪裏認識什麼人!”
說完這句話之後,眼前的鄭秀梅,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可是旁邊的鄭秀文不依不饒的拉了過來,眼前的方正沒有走。
反而是和諸葛青盤談起來了。
“方先生,你昨天回去之後有沒有碰到過那幫東方茶館的人?”
這句話說出口的那一刻,眼前的方正搖了搖頭,他並沒有碰見東方茶館的人。
方正搖了搖頭之後,然後看著眼前的諸葛青。
看著他臉上的那一塊青紫,不由得想到了這家夥昨天晚上應該是又碰到那幫人了,那幫人知道藥草沒在這裏之後,然後就放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