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假了,而且還沒有好好學習。更重要的是,《檀香秋閣》開始了漫長的遊擊。
其實我本來並沒有想請假,不過,這是某個自高自大的人要求的,理由是為了讓我收收心。我也說不出什麼,否則又會是無休止的爭吵。
隻不過,在回來前,我送給她一個大蛋糕,奶油是我朋友調的、玫瑰花是她種的,其他的都是我來完成的。所有人都很羨慕,隻不過我隻是無意識的浪漫,更多的時候,我沒這個閑工夫。
“你去照畢業照嗎?”
“照不照吧!”我對此無所謂,記得一年前,我穿的是白襯衫和馬甲,沒有買那種標新立異的班服。而且那套衣服也著實被所有人所詬病,反倒是這。剛剛有些自主權的孩子們看得沒那麼的厭棄。
“話說,你和多少女孩兒有關係啊?我可知道的就有不少。”
我和溫惠鋒約飯局,抱著一杯六塊錢的茉莉花茶說道:“怪我咯?”
他隻是嗬嗬一笑,看著我,一股你懂我也懂的意味。我無奈搖搖頭,他這純粹就是誠心的,所以我也不以為意。
“不過,我說,你們倆到底是怎麼了?我看見她最近可不怎麼好。你來了拍完畢業照之後,她反而更生氣了。”
“我啊,之前說我有可能回不來,不拍畢業照了,然後突然回來,想必是嫌棄我。”
溫惠鋒看著我,眼底全是戲謔:“你活該。”
我說道:“你們要模擬考試了?”
“你怎麼知道?”他很好奇。
我拿著手機,他就知道消息是哪兒來的了。頓了頓他問道:“你這個人和別人想的不一樣,別人在地上,你在天上。”
“我不是屬牛的。”
“我怕你是……”
我沒說話,溫惠鋒說道:“你還記得那次你差點就選上指揮的那一次嗎?”
我點點頭,他說:“我覺得你這人就不老實。”
“怎麼了?”
“你的片段本裏寫著:XXX看到了搶奪他位置的女生妝容煥發,隻是穿著的那條‘哆啦A夢’的藍色內褲很是煞風景。”
我有些意外,隨即嗬嗬一笑:“怎麼?你找她求證了?”
“求證你個鬼,這能求證了?”他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聲音也隨即拔高了幾分,“我就是想說,你別看著碗裏的還念著鍋裏的。”
我隻是笑,對於這些,我懶得計較。別人不清楚,但我卻明白,思戀是沒人可以代替的。在我幾乎就要沉淪的時候,是她把我挽救的。雖然家裏覺得她要錢沒錢、要身段沒身段、要長相沒長相,但她卻是我的天使。
同樣的,我回來,可以少去幾分念想和瑣碎,對她、對我都是好的。最起碼,這幾個月,我們都可以放手搏一搏,尤其是她。
我還是會去看她,還有就是抽血的時候,我有看到她早自習打瞌睡,隻是會心一笑。她打瞌睡,已經是排的上名號的,而且補習班搞對象的實在是太多了。學習委員,那個經常考第一名的妹子,還說過一句話:“老板說了,讓我檢討。但是,我過去不分、現在不分、未來也不分。”
對於考試,我沒有一丁點的興趣,甚至寫的時候都活得比現在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