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瑤窩在蘇宇洛懷裏,麵上一副委屈的樣子,然後不小心的叫了一聲,“哎喲……”“靜瑤你怎麼了,有沒有事。”蘇宇洛緊張的問。“沒……沒事……”莊靜瑤閃爍其詞,一隻手捂著手背,像是在掩飾什麼。“是不是手痛,快給我看看。”“不……不用了,真的沒事。你別怪欣悅。”莊靜瑤死死捂住手背不鬆開,一副要為莊欣悅掩飾,但是卻直接給莊欣悅定罪了。這出姐妹情深的善良演的夠漂亮。莊欣悅心裏冷笑,她上前一步強行把莊靜瑤從蘇宇洛的懷裏扯出來,嘴裏嘲諷道,“手到底怎麼了,也別藏著掖著了,拿出來看看。”順著不由分說的掰開莊靜瑤的手。看到莊欣悅上前拉自己,莊靜瑤臉上的得意一閃而過,然後很順利的被莊欣悅把她從蘇宇洛的懷裏黑拉了出來。這樣她就成了麵對莊欣悅背對著蘇宇洛的樣子。她看著莊欣悅抓著自己的左手,揚起嘴角笑的得意,然後右手毫不掩飾的在左手手背上抓了上去,長長的指甲劃過手背,馬上就出現幾條血印子,很快的就滲透出血珠子。莊欣悅一時愣住了,她從來都知道莊靜瑤對別人狠,為達目的誓不罷休,可是沒想到她對自己也這樣狠。就是這麼一愣神的功夫,莊靜瑤痛苦的叫了起來,蘇宇洛才從莊欣悅敢從他手裏搶人的瘋狂舉動中醒過來。莊欣悅,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蘇宇洛心裏一種莫名的情緒快速的從五髒六腑滋長。他一把用力,莊靜瑤就被他抱在了懷裏,看到莊靜瑤手背上那幾條鮮紅的血印子,他馬上冷下了臉,“莊欣悅,你好大的膽子,當著我的麵都敢欺負靜瑤,你還有什麼不敢做的?”莊欣悅靜靜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這是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可是他此刻懷裏抱的卻是別的女人。他從來不屑跟她多說一句話,可是今天卻說了這麼多,可是每一句話都是因為別的女人。心口的痛,痛到她快要窒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如果莊欣悅辯解,或者張牙舞爪的說一些囂張的話,蘇宇洛隻會覺得她這個女人就是惡毒犯賤,可是偏偏這樣一言不發,那樣清麗的眼神,仿佛像光,直直的撞進他的心口,讓他剛剛那沒由來的情緒更加放大了好幾倍。他甚至一刻不願意留在這裏,不願意麵對眼前這個女人。他抱著莊靜瑤往外走,隨著大力的關門聲留下他的最後一句話,他說,“如果靜瑤有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醫院。莊欣悅來到醫院的時候,主治醫生剛剛給莊靜瑤包紮好,白色的紗布誇張的包紮在莊靜瑤的手背上,莊欣悅隻覺得可笑,她手背上刺人的灼熱好像更嚴重一些了,她看著主治醫生,剛要開口讓主治醫師幫她包紮一下,話才剛剛哽到咽喉,就被蘇宇洛給打斷了,“你來幹什麼?”說話間把身旁的莊靜瑤護的更緊了,“你害的靜瑤還不夠,還要追到醫院來害她嗎?”莊欣悅心裏苦笑,麵上卻不改,“蘇宇洛,你是戲精嗎?”“演戲也看看場合,就是你願意演,我還不耐煩看呢,別把自己當回事。”“我對你跟莊靜瑤沒興趣,我隻是來包紮而已。”說完把自己的手遞到主治醫生麵前,白皙的手背此時通紅一片,還起了好幾個白色的泡泡,已經是很嚴重的燙傷了。蘇宇洛眼光不由的閃了閃,怎麼會這麼嚴重,虧她這麼久竟然真忍得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