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將輪椅推到了蘇未歌的身邊,並且扶著她坐上了輪椅,滿眸笑意道:“蘇總試試能用好不?”
“能不能都無所謂了,總比坐在這裏哪都不能去的強。”蘇未歌倒是覺得有了輪椅就會方便很多。
“那就好,蘇總如果還需要什麼,隨時告訴我就好。”依然也沒有注意到墨雲寒難看的臉色,還兀自和蘇未歌說著。
高弦卻是心底忐忑不已,快速的收拾了午餐後,拉著依然看向墨雲寒和蘇未歌道:“墨總,蘇總,我們先出去了。”
“喂……”依然氣惱的瞪了高弦一眼,她話還沒有說完呢。
高弦可不管她的臉色,拉著她快速離開,沒看到墨總的臉都快要黑成墨了嗎?
辦公室安靜下來,蘇未歌才突然覺得,怎麼好像氣壓有點低呢?
轉眸看向墨雲寒,蘇未歌不由得蹙緊了眉頭,這好端端的怎麼臉色那麼難看,誰又惹到他了?
控製著輪椅來到茶幾旁,蘇未歌滿眸疑惑的道:“你怎麼了?”
“沒什麼。”斂下眸底的暗色,墨雲寒隨意的應了一聲,隻是心底卻很是鬱悶。
居然趁著他不在弄了一個輪椅出來,看著就礙眼。
蘇未歌卻沒有再理會,隨手拿起茶幾上的文件,又將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有了輪椅可以行動自如了,蘇未歌的心情不錯,專注工作的神色透著一絲輕鬆。
墨雲寒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她,眸光也漸漸變的柔和。
忙忙碌碌的一個下午,臨近到下班的時間,蘇未歌才將如山的文件全部都處理完,不禁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抬手捶打了一下發酸的肩膀,蘇未歌抬起頭來,赫然發現墨雲寒居然還在這裏,不禁有些詫異的道:“你……沒走?”
她以為他早就走了的,卻沒有想到他居然一直都在這裏。
墨雲寒的臉色不由得沉了幾分,胸口仿佛被堵了一團棉花,悶悶的不舒服。
他的存在感那麼低嗎,她居然完全不知道他根本就沒有走?
“你什麼時候看到我走了?”墨雲寒冷哼一聲,不悅的道。
看著墨雲寒發黑的臉色,蘇未歌不禁有些尷尬,訕訕的道:“好像是沒有。”
隻顧著工作了,根本就沒有留意墨雲寒走沒走,而他居然一個下午坐在這裏,一點聲音都沒有,她自然也就忽略他了。
心底不禁有些慚愧,就這樣把人晾在這裏,好像有些失禮。
都怪她一工作起來,就什麼都忘了,不禁歉然的看向墨雲寒道:“抱歉墨總,我一時間把你給忘了。”
墨雲寒的唇角不由得抽了兩下,額頭上瞬間滑下三道黑線。
這種解釋和抱歉他寧願不要,把他忘了……
瞳孔微微聚斂,墨雲寒眸底劃過一抹暗黑,意味深長的道:“我會給你個機會記住我的。”
說完,墨雲寒已經欺身上前,猛的吻上蘇未歌的唇瓣,霸道的攻勢似乎透著一絲怒意。
“唔……墨……”抗議的話被墨雲寒悉數吞沒……
纏綿的一吻讓人的理智漸漸渙散,直到幾乎耗盡胸腔的最後一口氣,墨雲寒才饜足的放開蘇未歌。
看著蘇未歌酡紅的臉蛋,微腫的唇瓣,墨雲寒眸光邪魅的道:“現在記住我了嗎?”
蘇未歌狠狠的瞪了墨雲寒一眼,隻是因為此時有氣無力的嬌弱感,根本就毫無殺傷力,反而更顯得媚眼如絲,讓人喉嚨不由得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