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崗監督崗們這麼一說,那柳巧英眼眸中明顯一陣黯然,神色也是有些萎靡,隻是嘀咕著“別這麼說啊,怎麼說也是閨女啊,怎麼說也是身上掉下來的肉啊...”的慢慢重新躺下了。
“媽的!犯人的老娘們兒!”三個夜崗娘們兒又是罵罵咧咧的走開了,還不忘回頭看著蕭甜,“還愣著幹啥?你的麵涼了啊!”
“哎呦不行!肚子還是不行!”蕭甜想了想晚上了解的也差不多了,這才裝作肚子又壞了的樣子重新去了廁所,把那角落裏的監督崗娘們兒扒拉出來,換了衣服,這才點了下後者額頭穴位。
然後蕭甜也是趕緊閃人。
“嗯...爽啊....”廁所裏麵卻是傳來那夜崗娘們兒的一聲嬌嗔。
靠!這娘們兒還沉浸在剛才的自我那啥中?
蕭甜也不再管那娘們兒,心裏卻是有了些計較,便出了監所,回了宿舍。
此時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多了,蕭甜自然躺下休息,一覺睡到第二天。
重新吃過早飯進監,蕭甜懷著心事,也不耽擱,直接把一個還沒開始休息的夜崗監督崗叫了過來。
“蕭醫生好。”
“坐下,我問你個事兒。”
“是。”
“這幾天晚上...趙芳當號長的號房,是不是總有點鬧騰?”
“報告蕭醫生是的,晚上有個老女犯總是在夢中尖叫,說是做噩夢什麼的,但是我們都能及時製止....”夜崗監督崗一聽,趕緊解釋道,可能是以為蕭醫生誤會自己等人履職不力。
“行了行了,我不是追究你們這些的...”蕭甜頓了頓又問道,“趙芳這個人怎麼樣?”
“額蕭醫生問的是哪方麵?”
“為人。”
“哦,她...挺壞的,還有不少毛病...”
“行了,其他的不用說了,我知道了。”蕭甜揮了揮手,打發走了夜崗監督崗,卻是又把老女犯叫來了。
“蕭醫生好。”柳巧英規矩的蹲在蕭天麵前,後者卻是拿了個凳子。
“坐下,我問你個事兒。”
“哦好。”
“聽說你最近晚上...老是做噩夢尖叫?”
“額這...我...對不起蕭醫生,是不是我打擾了值班幹部休息了,對不起我...”
“不,那倒是沒有,不過我聽夜崗們說,你以前沒有這個毛病,也就是最近才有的,我畢竟是個醫生,就想問問你怎麼回事。”
“我...我...我也不知道....”柳巧英頓時一陣猶豫。
“我查了下監控,每次你叫喊的時候,你們的號長趙芳都不在床上,甚至準確一點說都在顏玉的床鋪上,我想問問,這...是巧合麼?”
“我...”柳巧英一驚,難以置信的看著蕭醫生,仿佛沒想到後者怎麼會如此“明察秋毫”。
不就是個做夢和尖叫麼?值得如此折騰?還是說蕭醫生已經察覺到什麼?
“其實我....”柳巧英還在有些猶豫。
蕭甜卻是笑了,“你是為了幫顏玉吧?”
“額!”柳巧英一愣。
“趙芳是不是經常騷擾顏玉?還是說她是個同性戀?或者說她還經常欺負同號房的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