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護衛身上的衣服,福至汪地去就撲過去。
護衛將衣服解下,丟給旁人。福至又跟隨衣服撲到另一人身上。
神情凶惡。
皇長孫驚得臉都白了,緊抓住二皇子的腰帶,輕聲道:“父王,福至為何要撲我的衣服?可是不喜歡我?”
二皇子撫著皇長孫的頭頂,輕聲道:“沒事的,他是再跟人玩。”心底裏卻卷起狂怒。
這果然是提前訓練好的。
福至是隻狗,怎麼訓練他怎麼撲。凶惡起來,連二皇子看著都膽戰心驚。
他都不敢深想這要是咬在兒子嬌嫩皮肉上,該是怎樣的傷痕。
“把他我給我帶下去處理掉。”二皇子驚怒焦急。
二皇子妃待要阻攔,二皇子怒聲道:“難道還要留著畜生繼續訓練?”
二皇子妃被二皇子的話驚到,繼而滿麵怒色,“絕不是萱草叫人訓練的!”
福至忽地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再一看,已經身亡了。
“殿下,應該一個時辰前下的毒。”太醫來查看過後,輕聲對二皇子說。
連毒藥都提前喂好。
若真是皇太孫出事,府裏大亂,等想起追究這條狗的時候狗已經身亡。就算有丫鬟的證詞,怕是也死無對證。
這麼一環扣著一環,全都上衝他兒子來到。
梁側妃似也被嚇到了,緊緊摟著皇長孫,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母妃,您怎麼了?福至是生病了嗎?”
二皇子勉強笑道:“是呀他生病了。”忽地想到自己當初送了福至給女兒,皇長孫很是稀罕,也想要跟福至玩。但是嫣兒驕縱,不願讓著弟弟,就叫福至去咬兒子。
後來自己也隻是不輕不重地說了嫣兒幾句。
梁側妃則管束著皇長孫,讓他盡量讓著姐姐。
二皇子低著頭,氣得手腳都是抖得,再抬頭時,雷厲風行地派人闖進二皇子妃處,將那個叫萱草的丫頭看管起來。
這件事自然不可能是嫣兒幹的,隻可能是二皇子妃。
二皇子妃和李家人還要鬧下去,二皇子冷笑道:“這件事自然沒完,既然你們說跟你無關,那就好好的把幕後主使找出來。”
一場生辰宴會鬧得不歡而散,府上的賓客也都知趣離開。
梁家人帶著梁斐回去。
二皇子和梁側妃十分地過意不去,一直送到大門口。
“都是孩子們貪玩鬧得,也算是皇長孫福大命大。”梁昌說著,又看了眼皇長孫,目光裏很是溫柔。
二皇子也知道是梁斐替兒子擋了一劫,叫人挑選了好些禮物,直說回頭要上門賠罪。
梁昌不敢應,客套一番之後才回府。
秋氏一直抱著梁斐,受到到了極大的驚嚇。
梁斐沒病,她倒是先支撐不住地昏倒了。
梁家頓時亂成一團。
梁斐落水,晚上也發了高熱。
梁老太太叫梁昌去照顧秋氏,將梁斐安置在自己的屋裏親自照顧。
梁鳶來到老太太的屋裏,也看了看梁斐。
他剛剛喝了退燒湯藥,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三姐姐,等我病好了你教我劃水吧?”
“好好休息吧。”梁鳶沒想到到他心心念念的是這個,不覺一笑,“等你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