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雙眸中閃過一道厲光,臉色陰沉,聲音冰冷如寒冬臘月,“淩小姐,今天我們公司舉辦酒會,所以我才對你一忍再忍,如果你再敢說出一句侮辱我的話,就別怪我讓保安將你丟出去!”
說完,猛地將淩墨的手往後一甩,淩墨一個踉蹌不由得倒退了幾步,幸虧她眼疾手快,扶住了身旁的桌子,這才沒有摔得太難看。
“你一個貧困區出來的人,不知道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有幸被席氏集團看上,還真以為你麻雀變鳳凰,不管你再怎麼偽裝,始終是一個下賤胚子,也就隻有席集團這樣的公司能看上你,我們根本不稀罕!”
淩墨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她完全不知道什麼是該說什麼是不該說,隻知道,林夕在她麵前耀武揚威,陳凱現在要放棄她,跟林夕在一起,她就瘋了一般。
林夕臉色驟然一冷,語氣變得異常嚴肅,冷漠的看著陳凱,“這是陳總的意思麼?”
淩墨剛才的那句話,可是打心眼裏瞧不起席氏,她用的是我們,而不是我,陳凱一聽暗道糟糕,但還來不及阻止,淩墨就說了出來。
林夕的話,頓時讓陳凱心裏一沉,他倏然轉過頭,雙眸中射出一道精光,臉色陰冷。
“啪!”
頓時,淩墨的左臉便出現五道鮮紅的掌印,與之前路遙打的疊加在一起,那張臉瞬間便腫了起來。
陳凱的聲音冰冷無情,看著她的目光中帶著恨意,“給我滾回去,不要在這裏給我丟人現眼!”
“憑什麼?她就是一個賤人,一個隻會勾引人的賤人,你隻會看到她這張善於偽裝的表皮,你根本就是被她給騙了!”
淩墨絲毫不把陳凱的威脅放在眼裏,依舊竭嘶底裏的罵道。
“既然淩小姐執意在我們酒會上搗亂,那我隻好將你請出去了!”
景容眼神一變,冷聲對聞言敢過來的保安說,“將淩小姐請出去!”
她的話音剛落,陳凱立馬勸說,“景小姐,實在不好意思,這件事是我的錯,我自己帶她走,給我一個麵子!”
“陳總,就是因為看在我們合作關係的份上,我才容忍她在這裏撒潑而不計較,但是她一而再再而三辱罵我們的林經理,這不僅僅是對她的不尊重,而是對我們席氏集團的不尊重,而且……”
景容的聲音頓了頓,隨即繼續說道,“我看陳總並不是誠心誠意的要跟我們合作,這份合同還是不要簽了,免得傳出去,說我們席氏高攀你們。”
“景小姐這是要毀約嗎?”陳凱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不已,聲音也逐漸冷了下來。
“毀約?”景容聳了聳肩,看著他疑惑的說道,“我們有簽約嗎?既然沒有簽約,我怎麼能算毀約呢?”
“況且……”景容的聲音驟然一冷,“如果陳總的眼睛沒瞎,應該能看出來,毀了這份合約的可不是我!”
陳凱知道她說的都沒錯,但好不容易到手的合同就這麼沒了,總是不心甘,想到此,他的語氣軟了下來,“這次的事情是我的錯,隻是你們不能因為這件事,而終止合同啊,況且,你之前不是說,我們的項目由林夕接手嗎,那麼,要不要簽合同,應該也是由林夕說了算!”
陳凱的目光含著一絲祈求,希望林夕能夠幫他們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