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騰飛直接施展出了一種矯捷的步法,與最先上來的士兵對打了起來。騰挪之間,竟然讓紛紛打過來的刀劍全都撲了空,另外田騰飛時不時趁著士兵擊空之際,出手將一兩個士兵打翻在地。
最先圍上來的士兵,看著田騰飛功夫了得,紛紛朝著田騰飛撲了上去。
而王算子則是先圍著王長壽隊伍的外圍躲避著跑了幾步,在護衛隊被田騰飛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之後,猛地朝前不去。
這一下,王算子速度極快,幾個眨眼,就已經逼近王長壽,就連幾個試圖想要阻擋的護衛隊士兵,也都毫無例外全部被王算子撞飛了出去。最後王算子一下子棲身到王長壽身邊,一把抓住王長壽的衣領,將王長壽整個人都拎了起來,像扔一隻小雞一樣,將王長壽扔了出去,直接扔進了縐國新兵的八卦陣裏。然後自己又以同樣詭異的速度,退回到了田騰飛身邊,幫田騰飛清理掉幾個障礙之後,跟田騰飛一塊退回到了八卦陣裏麵。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所有的護衛隊士兵卻是根本沒有想到發生這麼奇怪的一幕。就連王長壽也感覺像做夢一樣,自己被扔了過來,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就被一幫孩子給擒賊先擒王了。
聶少羽一腳踏在王長壽的胸口上,嗬嗬一笑,說道:“一個區區護衛隊的候尉,就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護短和暴戾,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王長壽,等著聶少羽,說道:“怎麼,我不信你們還敢殺了我不成。我記住你了,等你回去,我饒不了你了。”然後王長壽又看著四周的縐國新兵,說道:“我記住你們所有人了,等你們參了軍,我要一個一個的整死你們,你們給我等著。”
聶少羽看著王長壽凶狠的樣子,聽著他對於自己兄弟的威脅,緊咬著牙齒,說道:“那好吧,那你就別回去了。把名交代在這裏吧。”說著,聶少羽從背後抽出了一把鑲著寶石的匕首。
哢嚓一下,匕首從刀鞘中拔出,寒光在眼光下熠熠生輝。
王長壽看著聶少羽冰冷的眼神,突然沒來由的從心底裏生出一種寒意,他怕了,他知道這個新兵是一個瘋子,他真的有可能會當眾殺掉一個候尉。
文彥突然走了過來,一把從聶少羽的手中奪走了匕首。,說道:“二哥,你可不能這麼做。這在錦州軍營,可是死罪。”此時田騰飛、王算子、黑娃也都聚了過來,表示同意文彥的話。
聶少羽哼了一聲,說道:“你們看看這個家夥的眼睛,我相信他說的話,如果我們這次放走了他,日後,我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文彥看著聶少羽,說道:“我明白了。”
結果出乎所有人預料,文彥徑直向前,直接一下子直接刺向了王長壽胸口。
王長壽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聶少羽和文彥,然後嘴角裏流出鮮血,昏死過去。
文彥看著眾人愣愣的表情,然後無所謂的攤開了雙手說道:“那好吧,既然反正都要殺了他, 那就讓我來吧。”
此時在外麵的王富貴,瞬間驚呼起來,呼喊著:“縐國新兵竟然敢殺害守衛軍候尉,殺人啦!”然後對著外麵站著的護衛兵說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嗎?你們這群笨蛋,你們難道沒有看到嗎?他們把你們的候尉殺了?”
此時整個護衛隊也混亂起來。王長壽的死,讓近千名護衛隊群龍無首。
突然的,隊伍的後方,數十騎鐵甲士兵奔騰而來,為首的一個卻是白發白須穿著白袍的老者。
隨著老者的到來,混亂的人群就安靜下來了,幾個眼尖的人,立刻就認出了為首的老者,一個校尉匆匆忙忙跑到老者的馬下,跪倒,喊道:“魏教席,那群,那群新兵,竟然殺了王候尉。”
隨著這名校尉的說話,來著眾人都是一驚。
魏教習全名魏守澤,是新軍教官首席之一,剛才是聽到有人說,這裏護衛隊的士兵刁難新軍士兵,對於軍隊中的惡習,以及護衛隊幹的那些齷齪事,自己是心知肚明的,這次是聽說王長壽竟然帶著近千名守衛兵匆匆趕了過來,擔心王長壽捅了大簍子,所以自己聽到這件事也就匆匆幹了過來,不曾想,剛來到,就聽到這麼一說。
魏守澤翻身下馬,走到已經被扔了出來的王長壽的屍體旁邊,問到:“這是怎麼回事。”
王富貴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跪在地上,說道:“教習呀,教習呀,你可一定要為我哥哥報仇呀,我哥哥死的冤呀。”
魏守澤鄙夷的看了跪在地上的王富貴,嗬斥道:“我是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王富貴畏畏縮縮的說道:“這些個新兵公然在我們新軍安置處撒野,對於我正常審理的手續不滿意,還公然毆打我,我哥哥,不,王候尉過來主持公道,竟然被這些個 無法無天的新兵給公然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