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少羽、文彥、周大成兄弟三人及數十名的兄弟,依舊保持著原有的距離和速度,不急不緩的奔跑著。
跑過了十多裏路的平坦大道之後。剩下的就是要翻過兩座山了。這兩座山也是光禿禿的,並沒有什麼更多的草皮和樹木,但是兩座山都不算矮,每一座都有幾十米高。身上也是怪石嶙峋,有些路段和比較險峻,不跑攀爬。跑過平坦大道之後,聶少羽和文彥都開始朝著山上爬去。此時他們的名次也並不十分考前,不過相對於他們剛開始跑的時候墊底來說,現在已經進入到了真個隊伍的中中等水平了。
此時正在另外一邊的高山上的魏守澤和曲元凱兩人連同一眾的護衛正在看著山下正在跑著的一群人。他們尤其比較關心的正是縐國的這一群新兵。他們兩個人是新軍的教習和少卿,縐國這些個新兵平時努力的樣子,早就傳到了他們 的耳朵裏。而且縐國新兵發生的悲劇一直讓他們感到非常的愧疚。
魏守澤說道:“少卿,你認為他們這些個新兵怎麼樣?”
曲元凱說道:“雖然這些個縐國的家夥,一個個都是些不好管的刺頭,但是我感覺他們幾個進入到錦州大學堂的問題應該不大。”
魏守澤捋了捋胡子,微微笑道:“你認為縐國這些家夥會有幾個?”
曲元凱自然之道魏守澤的意思:“我估計得有五六個吧。”
魏守澤則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估摸著最少也得有十幾個、。”
曲元凱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教習不免太高看這些家夥了吧,他們一共不過三十幾個人,怎麼可能一下子小一半都進入到錦州大學堂的。”
魏守澤則是堅信的說道:“不信呀,不信咱們打個賭怎麼樣?就賭一年的俸錢。”
曲元凱則是爽朗的笑了起來,說道:“好,誰怕誰,就賭一年的俸錢。”其實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俸錢不過是九牛一毛把了,這不過就是來表示他們對於這次看法的一個重視。
文彥、聶少羽等人相互攙扶著、奔跑著,一塊的走上了第一座山的山頂。站在山頂,向遠處眺望,可以清晰的看到整個的新軍軍營的排布情況。此時天上的太陽已經高高的掛起。一眾士兵的額頭上也都已經滲出了汗水。不過卻沒有一個人露出疲憊之色。這種體能對於他們來說,不過就是日常訓練的九牛一毛罷了。要知道,平時的訓練,文彥都是按照比賽的強度,來設計的。此時他們的名次已經排進了中上。這還是因為他們相互攙扶,彼此不掉隊的情況下做到的如果不是這樣,所有人全部獨立的向前跑,縐國的新軍名詞要遠比現在高。
聶少羽看著一個個超過縐國新軍奔跑下去的新兵,哈哈一笑說道:“兄弟們,咱們也衝吧。”
“好。”頓時傳來一陣的呼和聲。
聶少羽帶著一眾的士兵奔跑了下去。
和縐國隊伍不同的是,其他國家的新兵,跟多的都是單兵作戰,他們都是各跑個的,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朝前跑著。而因為平時沒有預料到比賽的強度,一些人在爬山環節就開始體力不支,陸續被別人超越了。
等到縐國新兵再一次爬上第二座上的高峰的時候。縐國新軍全體的隊伍,卻都已經進入的比較靠前的名次了,雖然前麵依舊已經跑過了逾萬人。
聶少羽對著身後的弟兄們喊道:“弟兄們,咱們開始跑了,讓他們也看看,咱們縐國的速度。”說著又是第一個一馬當先跑了出去。後麵的縐國新兵,一個個也都緊跟了上去。
此時,縐國新兵的速度就已經體現出來了,聶少羽帶領著一眾的縐國新兵,就好像是剛開始奔跑一樣,一個個速度非常快,朝著山下跑去,超過一個,又一個已經氣喘籲籲的新兵。
山坡上的魏守澤看著衝下山去的聶少羽哈哈笑了起來:“開始了,這群家夥真是機靈,現在才開始跑。”
曲元凱點了點頭,說道:“是有些小機靈。他們知道,如果剛開始一路奔跑,遙遙領先的話,那麼齊國和魯國的數萬新軍,肯定不能這麼輕易的放他們過去,定然會安排一些新兵進行阻撓。這樣也就會大大減慢他們的速度。而現在到了中場的時候,他們才開始展現自己的實力,隻怕是魯國和齊國的那些新兵,現在即使想攔,也肯定是有心無力了。”
正如同曲元凱和魏守澤分析的那樣,魯國和齊國正是利用了他們的人海戰術,他們在比賽開始之前,就已經找好了提起那的炮灰,這些炮灰,就是專門負責觀察其他國家非常有潛力的選手,進行幹擾。為魯國和齊國最優秀的新兵爭取機會。這也是這些大國管用的一些伎倆。
但是當魯國和齊國的一些跑在前麵的人,看到聶少羽等一眾的縐國新兵一個個都像是牛犢子一樣,凶猛的超過他們的時候,他們此時一個個即使是有心想要去攔截,卻也已經沒有力氣衝刺去攔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