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敗了一個案子,他也沒有回絕他的理由,他可不想再受到家法伺候。
“至於謝家,兩家結婚的帖子已經送來了,你到時候去一趟,該有的禮金也不能差了,維持好和謝清玥的關係就行了,別撕破臉,你才從商不久,商場上,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秦文聲安排了一句。
即便是鬧僵了,解除婚約,謝家還是顧念兩家的情意,送來了喜帖,也像是對秦家的一種宣示,你們秦家看不上,照樣,謝家有更好的選擇。
被責罵了一通之後,秦昊天還是出門去了,他可不想要繼續讓母親訓斥。
這個家裏,誰都可以訓斥他,他永遠都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像是這樣黑夜,又是心情鬱結,除了酒吧好像沒有更好的選擇了,秦昊天也如是,他身邊也有一幫狐朋狗友,基本上都是些二世祖,家裏有些產業,但都不善經營,完全靠著家裏。
“怎麼覺得你最近變得認真了,還這麼愁眉苦臉,太拚了吧?”站在他身邊,雙手靠著吧台的男人,曹盛對他說道。
又有人過來搭著他的肩膀道:“這不是前任未婚妻就要嫁人了,我們秦少傷心了。”
“傷心個毛,喂,我問你們,你們就不打算為了自己拚一把,就覺得坐享其成很好嗎?”秦昊天本身和他們一同貨色,現在去了秦氏曆練了一段時間,也被所有人都看不起,他開始反思了。
“有什麼不好,有吃有喝,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別玩出火就行了,你也是笨,家裏人讓你娶誰就娶誰得了,何必要撕破臉,慘了自己,現在你看看你,花多少時間玩呢。”搭話的是物流公司的小開鄭力揚,出了名的玩出本事來。
鄭家是暴發戶,對他玩就玩,從來不幹涉,早些年家裏讓他聯姻,他倒是好樂意的,一直都在家扮演著父慈子孝,在外瀟灑依舊。
“老鄭,你這就不懂我們秦少了,秦少覺得自己甩了謝家千金,人肯定悲痛欲絕,結果人家結婚了,他哪裏自在了,何況他不像是我們,家裏還有別人管著,這九代單傳,巴望著他繼承家業。”曹盛說出了事實。
“阿盛,你這話說錯了,還不是我們秦少玩太過火了,讓人給捅了簍子,算計了,他哪裏用這麼辛苦賺錢啊。”鄭力揚笑他。
大概所有人都會笑他,圈子裏的人都知道他的本性,在渣男堆裏長大的渣男,哪能那麼容易轉性,“是啊,他們停掉我的卡,壓根不想讓我活,不過最近我覺得還不錯,有點意思,談合作有點像是打遊戲,一直打到贏為止,要不,回頭你們也試試。”
“此言差矣,我們的好日子正享受可不想要折騰,您慢慢來。”其餘二人笑的前仰八叉。
或者在他這幫朋友裏,秦昊天也是三天玩玩過頭,秦昊天才覺得不被認可是一直都存在,以前迷糊,想稀裏糊塗過了算了,現在才覺得一定要站在最高點,被人認可。
總有一天超越任何,讓謝清玥她們都後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