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五成,反複練習就能接觸到修仙的門檻,那我記住十成,那是不是隻要練習幾次就能修仙了?
荀或腦海裏冒出這麼一個想法,他覺得還是很有道理的。
低頭看了眼腳下的小樹枝,彎腰撿起,
閉上雙眼回想著剛剛獨步劍仙揮舞長劍的一幕,
數息後。
睜開雙眼,身軀一動,氣勢非凡,
身軀閃動,他所施展的正是禦劍術。
“湛兮,似或存。”
喝!
荀或手中的小樹枝劈在成人手臂大的樹幹上。
哢!
斷了。
荀或瞪大雙眼……
小樹枝,斷了。
樹,抖都沒抖一下。
“我還以為能把樹給劈斷,看來是我想多了。我還是抓野味去吧。”
荀或隨手扔掉小樹枝,轉身往身後的小樹林走去。
在荀或離開沒多久,
被他用小樹枝劈中的樹…………
哢……哢……
一聲脆響細不可聞,仔細看去,樹幹上裂開一條細小的斷痕……
啪嗒!
成人手臂大的樹攔腰折斷,轟然倒塌……
……………………
抓了一隻野雞以及一些野菜,荀或便啟程往回走。
抓著野雞進廚房,
小半個時辰後,簡單的兩菜一湯便做好了,端起飯菜往閣樓送上去。
咚咚咚。
“客官,你要的夜宵已經做好了。”
吱~房門打開,
帶著麵巾的男子打開門,接過荀或手中的飯菜:“多盛一碗米飯進來。”
說罷,便關上房門。
荀或點頭稱是,眼角餘光在點頭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房間裏被裝在麻袋隻露出一顆腦袋少女的求助目光。
他們是……人販子?
荀或看著麵前緊閉的房門,想了想,然後轉身下樓去。
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被綁的是別人,又不是我,關我屁事。
送多一碗米飯過去後,
荀或在收拾著廚房,準備回去睡覺。
剛收拾好廚房就看到白小胖和劉成仁結伴撒夜尿。
茅廁就在廚房隔壁,三人撞見很正常。
劉成仁揉了揉睡意朦朧的雙眼,道:“荀或,他們吃了多少?我明天好算賬。”
荀或看了他一眼:“一隻雞,一碟菜,還有四人份的米飯。”
劉成仁哈欠連連道:“三個人,卻吃了四個人的份,這三位客人可真夠奇怪的。”
一聽到吃,白小胖來了精神:“我要是放開了吃,我一個人也能吃四人份。”
三人聊了兩句,撒完夜尿便回去睡覺了。
荀或躺在床上想著今晚發生的事。
心裏思索著……
要不要把自己遇到仙人的事告訴他們?
en…………
還是算了吧,小胖可能不會笑我,劉成仁這家夥一定笑得最歡,搞不好弄得滿城皆知,我可不想被一整座城的人當成傻子。
荀或最終決定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裏,誰也不說。
三更天……
荀或在床上翻來覆去,硬是睡不著,腦海裏一直在徘徊著獨步劍仙念的心法。
反觀白小胖和劉成仁,這兩人自從撒完夜尿回來,睡得很死豬似的。
睡也睡不著,不如試試酒劍仙說的心法?
想到就做,
荀或平躺在床上閉上雙眼,心中默念那玄之又玄的心法。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隨著心中默念心法,
外麵似乎有某種靈力緩緩向荀或凝聚,
不出片刻,
荀或的身體形成一個肉眼難以察覺的漩渦,在將外界的靈力逐漸吸入體內,
靈力在身軀遊走,最終流入某處,形成一條小溪,那些靈力化作溪水,溪水潺潺。
雖說是小溪,但是溪水太少,就好比一瓶一升的闊落裏麵隻有不到五十毫升的水一樣。
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靈力吸入體內,身體中的溪水開始逐漸壯大,
壯大的速度很慢,甚至看不到它有明顯的增幅,但它的的確確在一點一點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