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不知自己哪裏說錯了,也不願說什麼,閉了眼,隻等他動手。
果然是----動手,手指在她腰間纏繞停留,他的指頭是光滑的,或者說是柔和的,陶子竟然有熟悉的感覺,忽然想起秦晉的手,也是這樣的指頭圓潤光滑,在陶子眼裏,秦晉的手指就是降服她的利器。
從沒注意他的手指,竟然也有一樣的功能,睜了眼好奇得看,那隻手已遊走到她的胸前,手指白皙,連關節部位都是那麼圓潤,幾乎和秦晉是一模一樣的。
陶子閉了眼,那隻手在敏感區域遊走,陶子總是出現幻覺,仿佛是秦晉的手,可明明又不是,神思不免蕩漾。
忽然,那隻手在她的脖子停住,一下扯掉了她脖子的項鏈,那是三子給她的跟蹤器。
“這是什麼,三子送你的?”大子隨手把它扔在地上,“賤婦,為什麼不回答?”
“什麼?”陶子驚愕的睜大眼睛。
“你在想什麼?”
“我---很難受,你來試試被吊起來?”陶子胡亂應付。
大子上下打量陶子一番,忽然歎了口氣,竟然去為她解繩子,陶子臂關節麻木,全身緊張酸痛,一下子鬆弛下來,站也沒站穩,癱在地上。
大子看看她,又看看地上的裙子碎片,說:“衣服我會為你買新的,至於項鏈麼,我會給你更好的!”說完,附身抱起陶子,離開了冰冷空曠的房間。
回到原來的房間,把陶子放在床上,為她蓋好,陶子蜷縮在被子裏,她以為,隻不過是換一個地方被虐而已,卻不料大子說:“今天的懲罰到此為止!”
陶子愕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的目光,大子轉身離開,陶子還沒反應過來,隻聽門“嘭”的一聲響,良久以後,陶子才相信是真的。
原來所謂的懲罰,就是要把自己逼到絕境,然後屈服於他的淫威,那麼,他就是一個勝利者,陶子心情在穀底徘徊,心中又詛咒了他千萬遍。
昏昏睡去,雙腿在奔跑,荊棘密布,後麵黑壓壓的人群在逼近,感覺又回到上次逃跑場景,腳下一軟,墜入寒冷裏,是冰窖麼?混身冰涼,奇冷,雙手想抓住什麼,忽的睜開眼睛,原來是一場夢,眼前,站著啞巴和麵具人,啞巴在比劃著什麼,麵具人點著頭。
冰冷的感覺還在,陶子痛苦的開口:“你對我做了什麼?好冷!”聲音竟然是嘶啞的。
沒有人回應,書生麵具離開,啞巴婦人看看她,搖搖頭,也離開。
陶子更覺痛苦,混身都痛,頭痛,嗓子痛,身體卻是燙的。
不一會,啞巴婦人端了熱水,拿了毛巾,把熱毛巾敷在陶子額頭,陶子知道自己是發燒有病了,一動不動,隻是難受的厲害,禁不住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