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到了,車直接開到陶子的別墅,司鵬要陪三子進去,三子卻擺擺手說:“不用,你在這裏等我就行!”
司鵬看看他,隻得坐在車裏等。
站在大門前,鐵門自動打開,似乎知道他來似的,院子裏靜悄悄的,無人,大廳門開著,三子奇怪,上了台階,進了大廳,隻見陶心如坐在沙發上,兩眼直愣愣的看著他,三子感覺不對,正要說話,隻聽陶心如喊道:“快上!”
不知從何處突然冒出七八個人,手拿棍棒衝上前來,直奔三子,不分青紅皂白,舉棍就打。
三子一看不好,跑也來不及了,隻得用胳膊左擋右閃,可是,架不住對方人多,棍棒如雨點落下,三子沒有司鵬的好身手,身上、腿上、肩上早挨了不知多少棍,寡不敵眾,三子大叫幾聲,然後是悶哼著,身體像散了架一樣,漸漸連抵抗的力氣也沒有,直至有人痛擊了他的後腦勺,他便倒在地上不動了。
阿勇上前查看了一下,手探測到他的鼻息,說了句:“還活著!”
陶心如看看:“得把他弄醒呀,你們倒是爽快了,把人打死,還怎麼知道陶子的下落?”
阿勇命令人拿了水,噴到三子臉上,三子才緩緩的睜開眼,看看周圍的人,認得阿勇,其他的人都是陶家的傭人,看著麵熟,張了張嘴卻無力說話。
阿勇拿棍指著他:“快說,我姐在哪兒?”
三子渾身疼痛難耐,喉頭似乎被堵住了,渾身一顫,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阿勇叫道:“你不說?不說就打死你!”說著,舉棒又要打,隻聽門外一聲斷喝:“住手!”阿勇一愣,循著聲音看去,隻見從外麵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臉頰廋狹,身條精壯,正是司鵬。
司鵬在大門口聽到裏麵三子的叫聲,知道不好,從後備箱拿了長刀奔過來,進門時,正好看見三子口噴鮮血,不由大驚,看著圍著三子的人,眼露凶光,手握長刀就揮了過來。
阿勇也是吃驚,沒想到三子還有幫手,隻得拿棍去擋,哪裏擋得住,棍立即被削成兩節,其他的人撲上來,全都一樣,地上散落了一地短木棒,司鵬不想傷人,用了刀背還擊,三下五除二,這七八個人就都被撂倒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陶心如嚇傻了,顫抖的聲音:“你是誰,要幹什麼?”
“是你們要幹什麼,三子手無寸鐵進來,你們就是這樣招待他的?”司鵬上前,扶起三子讓他的頭枕在自己的臂彎,三子看他一眼,慘笑一下,微弱的聲音:“別傷害他們!”
“你都快被他們打死了,還抄這個心!”司鵬埋怨道。
陶心如慢慢走過來,蹲下身,看著三子問:“我隻問你,我妹妹在哪兒?”
“她在歐洲,還沒回來。”三子說。
“不可能,你別再騙人了,自從你勾走了她,使她不告而別,電話不接,信息不回,等了這麼多天也不回來,阿勇慌了神,給我打電話,我擔心得要命,後來朋友圈上出現了你們去歐洲旅遊的圖片,但也不能不接電話呀,怎不讓人懷疑?她雖然貪玩,但是從來沒有不接電話,不回電話的,誰的電話都不接,這要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是不可能的。”陶心如分析的合情合理。
“我們正在討論是不是要報案,可好,卻有信息過來,但那些語言,根本不是她的語言,她也不可能對我說謝謝之類的話,明顯就是你,你到底搗的什麼鬼?”陶心如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