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重你是我媽的哥,所以我也不與你頂嘴,不過30年河東,30年河西,我已經不是當初的小天,我們楚家也不是當年的楚家。”楚驚天出言。
“喲嗬,沒想到這幾年不見,你小子嘴皮子倒是夠6的,竟然說的這般的氣勢淩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姓楚的當了什麼大官呢。”吳忠祥冷冷說道。
“大哥,今天我來到醫院,是來看媽的,可不是來和你鬥嘴的,媽現在病情怎麼樣了?”吳秀英出言,他現在最擔心的事情就是黃小花的病情,至於其他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在意。
“媽現在瀕臨垂死,更是無藥可醫,我之所以會叫你過來,是打算讓你出一筆棺材錢,畢竟媽操勞一生,我們自然要把他的後事辦的風風光光。”吳忠祥出言說道。
“大哥,你這樣說豈不是太過沒有人性?媽現在並沒有去極樂世界,你竟然如此出言。”吳秀英心中氣憤。
“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別以為我不在乎媽!在這醫院裏麵,我可是開著最好的藥,隻不過他老人家熬不過去,我這個做兒子的也沒有辦法。”吳忠祥出言。
“熬不過去?我看是有人不舍得錢吧!牛頭縣的醫療設備陳舊的很,就連主治醫生也不是什麼專業的,隻有到北海市的大醫院裏麵去,才能夠有著更好的醫療效果,舅舅你不會不知道吧?”楚驚天笑著問道。
“說的倒是挺冠冕堂皇的,去大醫院醫治,那可是需要幾十萬,甚至上百萬,這一筆錢誰來報銷?難道讓你們窮鬼來墊付這錢嗎?”吳忠祥冷言說道,雖然他們吳家的小作坊能夠賺幾個錢,不過他要養兒育女,自然是不能夠兩全,更不舍得將所有的積蓄拿出來。
“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父母病了卻沒錢醫治,要你何用?”楚驚天大為不滿。
“小兔崽子,你現在說話這麼大氣,有本事你就去拿錢出來!要是沒本事,就別在這裏放空炮!”吳忠祥生氣說道,這要是小時候,吳忠祥非得動手不可,不過楚驚天現在個子不小,他自然也懂得分寸,要真的動起手來,他還真的未必是楚驚天的對手。
“大哥,你這話說的就未免有些太過讓人寒心了,媽把所有的家業都交給了你,直到病了之後,你卻是如此的不管不顧,你還有點良心嗎?”吳秀英大罵。
“話可不能這麼說,媽一直在這醫院住病,這些天可都是一直我在照顧,而且一直我在出錢,那個時候你在哪裏?”吳忠祥出言。
“我根本就不知道媽得了這麼重的病,我要是知道媽重病在床,恐怕早就來了。”吳秀英出言。
“你說的倒是冠冕堂皇,你來了有什麼用,媽住院要的可是錢,你能夠拿的起錢嗎?”吳忠祥冷言。
“大哥,你永遠都是這樣的狗眼看人低,難道我在你眼中就這麼的不堪?”吳秀英忽然冷笑。
自從楚驚天回來之後,就給了不少錢給吳秀英,吳秀英卡裏麵自然有著不少的錢,吳忠祥平日裏麵對他頗為不爽,如今吳秀英已經無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