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了全程的眾人立刻嫌惡的議論起來。
“這個阮安藍還真是不要臉啊!安琪和沈大少原本是真心相愛,如果不是因為她強行插足又怎麼會耽誤了這麼多年?現在人家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她居然還不肯放過沈大少,真是令人作嘔!”
“可不是麼?估計呀,是看沈家這兩年勢頭迅猛眼紅了,又想搶自己妹妹的男人了唄!”
“她也配?人家安琪是天之嬌女,和沈大少天造地設的一對!她算個什麼東西?阮家都不願意承認她這種聲名狼藉的存在呢!她呀,頂破天也就隻能爬爬一些土老板的床!不然你想她這個角色怎麼來的啊?”
這些人故意拔高了音量,就是刻意說給阮安藍聽,想要激怒她。
門口的安保人員自始至終旁觀了全程,又聽到這些女人這麼說,自然先入為主,信以為真。
於是,幾個安保看向阮安藍的眼神就變得輕蔑起來。
這種髒女人怎麼配踏進百悅的大門!
“喂!說你呢!要走就趕緊走!別站在門口礙手礙腳的好嗎?衝撞了貴客你負的起責嗎!還不趕快滾!”
阮安藍聞言,緊皺的眉頭忽然鬆懈下來,若有所思的回頭看了眼百悅的招牌,慢悠悠的視線落到說話的安保身上。
“這就是貴酒店的待客之道?那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阮安藍本身就生了一副明豔萬方的長相,笑起來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場柔和動人。
可冷下臉的時候,那張精致絕倫的小臉卻如同裹上一層萬年寒霜,尤其是那雙漂亮的眸子,僅僅隻對上一眼便足以令人不寒而栗。
四目相接的短短一瞬,那安保瞬間偃旗息鼓,竟不由得顫抖起來。
這個女人,怎麼會有這樣強大的氣場?
“我們酒店的待客之道那也是針對值得尊敬的客人的!像你這種……你這種髒女人,怎麼配進百悅的大門!我們這裏可不是你用來做某些下賤勾當的地方!”
安保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為了挽回身為男人的麵子,強行打起氣勢來,語氣卻弱了不少。
那些站在一旁圍觀的女演員們也都此起彼伏的附和起來。
“就是!像她這種是個男人就上的公交車怎麼配進百悅的大門?簡直是玷汙百悅的招牌!”
“滾出去啊!像你這種下賤的女人連這裏的廁所都不配進!”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還以為進自家後花園呢?這裏也是你這種野雞能進的地方嗎?不自量力!趕緊滾好吧!”
有了這麼多人的附和,那個安保的氣勢也足了不少,挺起了腰背,看著阮安藍的目光裏滿是嫌棄至極的不屑。
“聽到了嗎?我的客人們都說不想看到你,和你這種人待在一起無異於自降身份,我不想鬧得太難看,請你自覺一點,自己滾吧!”
“啊……叫我滾啊?”
阮安藍笑了笑,那張不似人間凡物的絕美麵容上,掠過一絲冷淡的嘲諷。
她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這些人臉上都是如同看見了什麼髒東西一般的冷漠厭棄,好像和她處在同一空間就是一種侮辱。
心裏嘲諷更甚,臉上的笑意卻加深了幾分。
“這麼不歡迎我啊,那好吧……”
阮安藍說著,撥通了一個電話,二話不說報了自己的方位,便掛斷了。
安保見狀,心裏不免有些敲鑼打鼓。
不過他很快鎮定下來。
不過就是個野雞而已,不足為懼!
難道她還能把安保隊長叫來不成?
就算叫來了又如何,處置一個妄圖在他們酒店勾引客人敗壞風紀的下賤女人而已,就算是隊長來了也會支持他的做法!
就在這時,大門忽然被人推開。
緊接著,從裏麵匆匆走出來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