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離了你就不能轉了?你會不會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sherry易說話向來都不講究什麼所謂的情麵,聽到易建華的話更是狠狠的翻了個大白眼,對自家哥哥的無奈簡直寫在了臉上。
易建華搖搖頭:“你要是能幫的上我的忙,我也就不著急了,可是你自己也有公司要運營,我總不能讓你一個人累垮了身體。”
“得了吧舅舅,你數一數你都多少年沒休息過了?這次受傷反而還讓你修了個假,你就該趁這個機會好好修養一下身體,你倒好!”
易牧塵一張英俊不羈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無可奈何,顯然這對母子兩都對這個固執的男人毫無辦法。
阮安藍見狀,低垂著眼簾,想了想,還是開口勸道:“至少也得等醫生給你檢查過後再說吧,醫生沒點頭,你還是不要輕易出院了,否則出了問題還得回來,得不償失。”
感受到自家老婆的示意,顧霆淵挑了挑眉。
雖然並不怎麼擅長,但也跟著勸誡道:“公事醫院裏也能處理,讓人把文件和電腦搬過來就是了。”
易牧塵連忙跟著補充道:“我這就打電話讓Perry把你的辦公用品都帶過來,我看你這會還能拿什麼堵我。”
事已至此,易建華總算是沒有堅持了。
易建華留了顧霆淵單獨說話,阮安藍則是被易牧塵拉著出了病房,直接帶到這一層大概是特別為這些身價特殊的病人打造的一個咖啡廳裏。
環境很寬敞幹淨,隻有他們兩個人。
“怎麼了?”阮安藍端起桌上的拿鐵啜了口,“說吧,什麼事兒?”
易牧塵兩隻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阮安藍,似乎是在糾結什麼極為重要的事情,看的阮安藍也不免跟著緊張起來。
下一秒,卻聽見這家夥用他那兩片緋紅的唇一開一合道:“安娜蘇最近是不是一直在纏著你?”
“……”阮安藍用杯子擋住一半的臉,眼神冷颼颼的盯著易牧塵道:“你有病?”
“嘖,你懂什麼啊,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好好回答。”易牧塵往後一靠,姿勢不羈的架起二郎腿。
“你之前不是不喜歡她,恨不得離她離得遠遠的,還騙我說什麼,你心裏有個白月光,是被她害死的?”
聽到阮安藍的話,易牧塵頓時有種被扒光了掛在城樓上的感覺,頭皮發麻,在心裏暗罵起自己的腦殘來。
“這,之前確實是不喜歡她來著,但是…………”
“但是什麼?但是你良心發現,忽然對這個已經對你不感興趣的女人來了興趣想要重新把她追回來?”
阮安藍敲了敲桌麵,盯著易牧塵明顯一副被點撥到的表情,狠狠一個白眼翻過去。
“說你有病你還真是病得不輕,你是不是就是缺乏關注啊?”
聽到這裏,易牧塵直接一個暴栗敲在阮安藍頭上,“嘖,好歹我也是你哥哥,怎麼說話來的?”
阮安藍懶得搭理他,麵無表情道:“人家喜歡你的時候你不要,人家不喜歡你了,你上趕著也要把人家追回來,我看你就是腦子秀逗了,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麼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