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上幾乎都是洛城各武道高中的高考武者,排隊時陸越碰上了不少熟人,當時參與野外曆練的“富二代們”,還有三班的陳南北兩兄弟。

幸好分配車廂時,陸越所在的二班和路曼曼所在的一班分在了同一節車廂,而三班則去找洛城四高的同學做搭檔去了,沒有和陳南北分在一起。

“這就是火車嗎?”一上車,蔣雲昌頗為新奇的四下打量,隨即,又有些失望的道,“和網上看到的沒什麼區別嘛。”

“廢話。”陸越翻了個白眼。

一場大災變毀掉了很多東西,也改變了很多的東西,災變之後的科技發展又始終無法放在第一位上,所以時至如今,科技發展水平幾乎和災變前相當,甚至還略有不如。

就像眼前的列車,除了使用的材質更堅固可靠,其餘幾乎沒有多大改變,甚至速度相對原來還略有不足。

嗯,倒是每個座位都要寬敞不少。畢竟列車的服務人員多是修煉者,要考慮到武者盤膝修煉這一需求。

列車緩緩開始出發。

大多數同學們都從最開始的新奇中平淡下來,又開始抓緊時間修煉,臨陣磨槍。

陸越也閉上眼睛,盤膝坐在墊子上,抓緊時間穩定增長的靈能。

年級主任許如林和一班二班的班主任坐在車廂最前麵,回頭看了看沉寂下來的車廂,看看車廂裏閉目修煉的學生,摸了摸光頭,滿意的道,

“這屆學生比我們當年強多了。”

“這些年國家資源傾瀉,市場上丹藥價格都降了許多,遠比我們當年要便宜。現在即使普通家庭也能享用‘養氣丹’、‘築基丹’,哪像當年的我們,連基礎功法都沒有普及……”一班的班主任是一位容貌明豔的中年婦女,她接過話來,唏噓道。

“環境變好了,也得孩子們努力,勤練不裰。不然突變點哪有那麼好突破,周天境強者也不會這麼稀缺了。”許如林笑著道,“你看這群孩子都不錯,沉得住氣,吃得了苦,出了好幾個好苗子。”

“我們班的路曼曼就不錯!”美貌婦女笑著道,“隻要不出意外,‘北京隸、南白鹿’這兩所頂尖學院基本不成問題,還有三四個學生突破了突變點,平時文科成績還不錯,有望六大學院。”

說著,她看向二班班主任,“老趙,你們班呢?聽說你們班那個陸越最近進步飛快,前段時間比武連路曼曼都贏了?”

陸越的班主任名叫趙崢,是個剛畢業不久的年輕人。

與健談的一班班主任不同,他向來沉默寡言。

聞言,趙崢才苦笑著道,“陸越那小子嘴裏沒點準信,今天靈能值還沒變化,明天就又成了另一回事。

“不過這小子寒玉功好像修煉到第四重,靈能極值也有2.4了,‘北京隸、南白鹿’應該也能進。”趙崢想了想,“和他在一起的小蘇和蔣雲昌好像靈能值都突破突變點了,還有我們班裏的一個女生,都有望六大學院。”

“不錯,不錯。”許如林滿意摸了摸光滑的腦袋。

轟!

忽然,列車劇烈晃動了起來,像是撞到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