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道這丫頭要搞些什麼,不過現在張家的人都在她的視線內。
況且張家的人這麼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又能翻出什麼浪來?
待王翠離開後,秦阮直接一把掀起剛剛王翠拿來的薄褥,扔在了腳邊。
上一世,也是如此。
王翠打著關心她的名義,給她送來薄被。
她當時心中感激至極,對這個初來家中的表姨多了幾分信任,現在想想也是可笑。
如果王翠真的關心她,為她著想怎會讓她來睡這地窖。
王翠不過是為了離間她們母女倆,才會故意做出此番舉動的。
前世,她是王翠給她蓋被子的時候醒的,今生,卻根本就沒有睡過,才會見到王翠失態的模樣。
小半月過去,除了日常的小打小鬧,倒也相安無事。
新莊村,村裏西東頭一處隱蔽的農家院子。
屋子傳出來一男一女的對話的聲音。
“王夫人,有一事小姐想問您?”一約莫三十幾歲身著青衫的中年人坐在一旁開口問道。
“郭掌櫃,有什麼您隻說便是,若依是我的親生女兒,她派你來的這裏,說明她是信任你的,都不是外人。”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王翠。
“張家有一個叫張杏兒的姑娘嗎?”
“張杏兒?”
王翠若有所思,隨即道:“張家的人是都姓張沒錯,但是張家隻有一個姑娘叫張阮,不叫張杏兒。”
“那新莊村有叫張杏兒的姑娘嗎?”郭掌櫃緊接著問。
“新莊村我來這地頭雖說時間不長,但這村裏姓張的人家也就我們這一戶,姓張的姑娘也就隻有張阮。”王翠道。
“那就對了,怪就怪她不該姓張。”郭掌櫃說出的話帶著狠厲。
王翠不明就裏,問:“郭掌櫃,為何這麼說?”
“夫人不必問這麼多,您隻需要知道這個張阮是小姐的克星,她的死對頭就行了。”郭掌櫃說道。
“若依的話我自是信的。”王翠猛點頭。
“所以您一定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會影響小姐的氣運的。”郭掌櫃一臉嚴肅地說道。
王翠驚呼:“這麼嚴重?”
郭掌櫃點頭應是,麵色冷峻。
“那可不行,千萬不能讓那小賤蹄子影響我閨女,郭掌櫃你有何好的法子,你且說來。”王翠道。
二人商議了許久,知道彼此露出了滿意的神色,才離開。
……
秦阮背著小背簍,拿著鐮刀,再一次去到西麵後山挖野菜,實則也在尋找可以種植的用的藥草。
她發現無論什麼種植到空間裏後,品質會上升數個檔次。
“救命——”
“有沒有人,救命。”
似求救的呼聲傳來,忽遠忽近,聽著有幾分不真實。
秦阮耳朵動了動,聽得清晰了。
自從泡了靈泉水之後,她的聽力變好了很多。
沿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秦阮又往坡上爬了百米左右。
見到被困再陷阱裏的兩人,其中一人躺在地上,麵色發白,另外一人也癱坐在地上虛弱的求救。
當秦阮出現在陷阱上麵的時候,那癱坐在地上的人灰敗的雙眼陡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