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今日多了三個人。
她們做的菜式,更多了一些。
呂佳慧她們幾人留下本就是迫不得已,並非本意。
在秦阮她們家吃飯不過是順勢而為,對菜類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不過,在看到飯桌的菜肴的時候。
呂佳慧也被這好看鮮香的吸引了,她見過的世麵這一刻拿到秦阮做的菜肴麵前來。
頗有幾分小巫見大巫,她反而像沒見過世麵的人。
孫婆就更加不用了,不過是嚴守著自己的職責罷了。
唯有宋度一人是真的開心和高興,一點負擔也沒有。
吃著秦阮她們家做出來的飯菜,宋度比平時都多吃了一碗飯。
宋度吃得津津有味。
那陶醉的模樣,仿佛偷了腥的貓兒一般滿足。
這一幕落在呂佳慧的眼裏,多了幾分欣慰。
來到了秦阮她們家,宋度就好像釋放了孩子的天性。
不再故作老陳,沉默寡言,擁有一個與年齡相符七八歲小孩子的天真。
隻要能夠讓兒子一直這樣開心,這秦阮她是結交定了。
呂佳慧不知不覺間,也比日常多用了一些。
吃完晚飯後。
秦阮將呂佳慧單獨帶進了自己房中。
“按照我寫的這個方子抓藥,早晚熬製,五碗水熬成一碗水,半年個月左右,度兒的病症就能減輕許多,就算昏迷,時間也縮短。”秦阮出聲道。
“秦姑娘,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呂佳慧試探性地說出了心中所想。
“佳慧姨,你請講。”
呂佳慧問出的話,秦阮並沒有任何意外。
“秦姑娘,你能清楚地說出度兒的病症,還能夠開出讓度兒減輕病症的方子,度兒這個病連太醫院的那些禦醫都不知道是什麼病,你能告訴我度兒到底是得什麼病嗎?”呂佳慧放低了姿態,近乎哀求。
當聽到呂佳慧問出的話時,秦阮又一瞬間猶豫。
就在她遲疑的瞬間,呂佳慧又繼續說道:“秦姑娘,今兒我用國公府的嫡次女,宋家侍郎夫人的身份發誓,你透露給我的任何消息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秦阮知道呂佳慧的身份不簡單,但始終不確定。
當她說出來後,她才確定,呂佳慧的身份在京城來看確實是不低。
雖然秦阮不想惹麻煩上身,可呂佳慧她能看出來。
的的確確是一個母親關心的孩子身體而發愁。
宋度中了毒,還不是大慶王朝的毒。
這本身就是一件非比尋常的事!
他們都以為宋度是生病!
“秦姑娘……”
秦阮打斷了呂佳慧的話。
“佳慧姨,度兒根本就不是生病。”
“不是生病?”
呂佳慧一瞬間失了神。
秦阮點了點頭。
呂佳慧嘴中喃喃道:“不是生病?怎麼不是生病?這麼多年太醫都說的度兒是生病了,怎麼就不是生病了。”
秦阮看著呂佳慧那出神的模樣,沒有繼續說。
呂佳慧很快就穩住了心神,再次問道:“秦姑娘,既然度兒不是生病,那他是怎麼回事?”
“他是中毒了。”
秦阮一句話如同驚雷,直接在呂佳慧的耳旁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