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家在西河口村那就是天,熊家人現在承認了秦阮是他們家的恩人。
那麼,今後秦阮在西河口村不可同日而語了。
村民們看向秦阮的目光都變了變。
秦阮醫術這麼高明!
那麼先前的流言就是無稽之談。
何琴的臉色難看至極,這秦阮不過一個外鄉的丫頭,竟然會這麼高明的醫術?
秦阮若是真的這裏厲害,為什麼一開始不展示出來。
村裏都流言滿天飛了,也不見她出來解釋一聲。
現在這麼情況,秦阮那一對銀簪花她是拿不到手了。
不僅銀簪花她拿不到,就連自己的銀鐲子也會到秦阮的手裏。
簡直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秦阮的嘴邊泛起了一抹笑容,墨色的眸子看向眾人。
“大家別爭了,我有幸來到西河口村居住,那就是西河口村的一員,大家都是鄉裏鄉親的,熊建強是村長的兒子,村長這麼些年為西河口村作出的貢獻我都聽說過的,能治好熊建強是我應該做的。”秦阮出聲道。
一時之間,爭辯的話全都變成了誇秦阮。
接下來,秦阮將目光看向了何琴,繼續說道:“何姑娘,不知方才你與我的賭約可還算?是不是願賭服輸?”
何琴的臉頰在被眾人怪異的眼神看著,頓時火辣辣的。
此時,何琴一直低垂著腦袋,一聲不吭。
與先前懷疑秦阮沒有醫治好熊建強針鋒相對的模樣判若兩人。
她一直裝作羞愧沒聽見的樣子,看模樣是根本就不想履行賭約。
此刻,就算秦阮想要放過她,村民們也不會讓這熱鬧這麼快就散了的。
況且,秦阮本就沒有打算放過她。
殺雞儆猴!
“何姑娘這一言不發的樣子,難不成想要賴掉賭約。”秦阮看向不遠處的何琴,眉眼清冷,古井一般的眸子裹夾著明晃晃的嘲諷反問道。
何琴被秦阮這麼一激,當即大聲道:“誰要賴掉,你根本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輸了,這個銀鐲子給你。”
說著,何琴就從自己手上迅速褪下了銀鐲子。
她怒氣衝衝地遞給了秦阮,目光如同利劍般,憤怒、羞愧,恨意……
就在秦阮伸手過來接銀鐲子的時候,何琴的手一鬆。
秦阮嘴角一勾,手臂一伸就接住了正在下墜的鐲子。
這一幕,清晰地落在了眾人的眼中。
村民們紛紛交頭接耳了起來,聲音不大,但何琴卻聽得清清楚楚的。
“這何家姑娘怎麼這麼個性子,先前沒看出來啊!”
“若不是她誤導我們,我們又怎麼會誤會秦姑娘。”
“何家姑娘的心眼也太小了,不就輸了嘛,用得著這樣?”
“這麼個性子,嫁出去可就難咯!”
這一番言論不同地往何琴的耳朵裏灌,這些人都在羞辱她!
平日裏心高氣傲的何琴哪裏能受得了這麼多人的奚落,扭頭就跑了。
何琴的離開沒有激起來多大的水花兒,村民們反而都恭維了一番秦阮才依依不舍得離開。
畢竟有本事的人在哪裏都是受人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