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秦!”她道。
“秦姑娘,不知今日所為何事?”掌櫃問道。
“掌櫃的,我來與你談這酒樓的生意的。”秦阮慢條斯理道。
“酒樓生意?什麼酒樓生意?”掌櫃的聽完就疑惑了。
秦阮微微一笑,道:“我想要盤下這酒樓,就是這個意思。”
“什麼!”這次輪到掌櫃更加驚訝了,沉聲道,“盤下酒樓,小姑娘你可知道需要多少銀子,這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事情。”
“我可沒有開玩笑,我是認真的。”秦阮美麗的麵龐斂起了笑意,正色道。
秦阮一本正經的模樣,沒有玩笑的意思,掌櫃也開始正視秦阮所說的話。
眼前的這姑娘樣貌不俗,衣飾淡雅亦不是什麼名貴的料子,首飾也幾乎全無,可就算是這樣簡簡單單。
她就是靜靜地坐在那兒,通身的氣度,分明就是沉浮於商海多年的老人才有的。
可現在偏偏卻在一個十幾歲的姑娘身上看到了,且還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秦姑娘所言非虛?”掌櫃再次向秦阮確認,語氣也不由得低了幾分。
秦阮麵色未有絲毫改變,鄭重道:“我是真的想要接手這酒樓,若掌櫃是個痛快人就給我一個明話。”
“這樣吧!姑娘,你三日後親自來與我家主子談吧!你的話我一定帶到的,隻是你也知道我也做不了主。”掌櫃鬆口道。
上輩子,秦阮談過太多的交易。
生意場上,那是一套接著一套。
是以,她無論是說話,還是氣場那都是十足的,不容人忽視。
何況,也並非掌櫃這麼快就答應秦阮。
現在這個酒樓早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就算沒有秦阮,過不了多久也要關門的。
一時半會兒,根本就無人接手。
如果再開下去就是繼續往裏麵砸銀子。
這樣的大窟窿如果往裏麵砸銀子,那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現在來了一個願意接受接手酒樓的人,那當然得趕緊抓住才行。
當然不能露出太明顯的意願,免得到時候價格不如意們也是損失。
如若秦阮真的接手下這個酒樓就好了,他家主子就可以把這個燙手山芋甩出去了。
秦阮輕輕地呻了一口茶,道:“好,那麼三日後見。”
她走出酒樓後,並沒有馬上回去,轉身就駕車向她經常買藥材的藥鋪走去。
與此同時,魚麵店外出現一個探頭探腦,鬼鬼祟祟的姑娘。
時不時地朝著店裏麵瞟一眼,若是秦阮在這裏一定會認出來此女正是之前被她警告過得錢小鳳。
她的眼睛不停地轉著,不知道又在打著什麼樣的鬼主意。
方家書鋪。
“哎呀!方夫人,你曉得不,之前租你家小巷子那姑娘開麵店鋪子啦!”馮嬸子一進書鋪,就一驚一乍地說道。
“開鋪子了,我怎麼不知道!”孫采青麵上全是驚訝之色。
“可不是呢!之前不是好好的租著你家的巷子嘛!怎麼一聲地就搬走了。”馮嬸子眼神不停地掃著孫采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