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猶如個落入湖麵的石子,瞬間就激起來了水花。
“確實是沒有加迷茶的!”那大夫也說道。
大夫說完,把魚麵裏含有的藥物成分都說了一遍,這裏麵根本就沒有胡嬸兒口中的迷茶,反而是對人身體有好處的滋補藥物。
“這裏麵加沒有加迷茶,俺不知道,不過秦姑娘這個魚麵俺作為一個廚子,俺是認可的。”最後廚子也說道。
這麼一說,魚麵裏根本就沒有加迷茶,且不是一人這麼說,群眾這會兒也回味過來了。
人們看向胡嬸兒的目光都怪異了起來。
先前胡嬸兒有多麼的理直氣壯,這會兒就有多麼的局促不安。
在這幾人的作證下,胡嬸兒的話頃刻間變得蒼白無力。
胡嬸兒若是再想要說什麼,也得掂量掂量。
感覺到了眾人的眼神,胡嬸兒麵色青紅交加,尤為的難看。
那買菜的婆子一直在人群外圍看著,見事情竟然有了這樣的翻轉,不由得笑出了聲。
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為何先前秦阮要在人群裏找這些人。
隨便句從人群裏問幾個人,這樣的人說出來的話可比他們自己的說出來的話讓人信服。
賣菜的老婆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才,匆匆地跑回了自己賣菜的攤子。
胡嬸兒這會兒就像落敗了的公雞,想要說其他的什麼,仿佛無論怎麼說都顯得蒼白無力。
這時候,秦阮才慢悠悠地開口道:“胡嬸兒,有一點你必須知道,先前我在小巷子賣魚麵的時候,從來都是當著大家的麵煮魚麵的,現在不過剛搬過來一段時間,到了口裏就變成了加東西,但外麵依舊能夠看到廚房裏的情形,你們可以轉頭看看。”
秦阮一說,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店內,果然同秦阮所說的一樣,竹簾子是卷起來的,裏麵的情形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
“還真的可以看見啊!”
“以前怎麼就沒有注意呢!”
“之前秦阮在小巷子賣麵,都是當著大夥兒的麵做的,現下現煮的,能加什麼東西?”
“那這麼說來,加東西的說法是不存在的。”
“秦姑娘是被人汙蔑的!”
“可是好端端的,胡嬸兒幹嘛要汙蔑一個小姑娘啊?”
“大約是見不得別人好吧!”
“可秦姑娘根本就沒有幹預到她什麼呀!胡嬸兒家又沒有開店,這八杆子打不到一塊兒的人,怎麼就來冤枉她了?”
“這一說法如若是今天沒有說清楚,秦姑娘的麵店鐵定是要關門的。”
“胡嬸兒咋這樣呢?”
之前怎麼議論秦阮,這會兒盡數回到了胡嬸兒的身上。
胡嬸兒聽到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不停,都是在指責著她。
她的麵色是真的慌了起來,就連胡嬸兒身旁不遠處站著幾個女人,臉色通紅,腳步也漸漸往後退,想要馬上離開這裏。
胡嬸兒昂著頭眼珠不停地轉著似想到什麼,為了讓自己底氣更足一些,大聲道:“我家小寶是吃的昨天的魚麵,你給人檢查的是今天的魚麵,昨天的魚麵你肯定加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