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到時候會有五十塊貴客的號牌,也就是花一千兩銀子存放在酒樓裏,下一次再來吃直接扣除就是。
這一千兩銀子換來一個身份的號牌,到時候就是身份的象征!
達官貴族,都是好這一口的。
凡是能夠展現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的,那花起錢來一點兒也不會心疼的。
這段時日,秦阮為了酒樓的順利開張,起早貪黑的,就連去陶橫輝哪裏都請了假。
這日,秦阮到魚麵店裏看了一眼麵店的情況,就打算離開。
還未跨出店門口,就碰到了兩個意外的人。
孔祥和孔旭!
看他們的模樣就是要來店裏,秦阮隻是匆匆地掃了一眼,就快步地離去了。
無論他們是誰,來者是客!
當然孔祥和孔旭二人亦是看到秦阮的,不過同樣是憐憫地看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孔祥和孔旭進入了魚麵店之後,二人就各點了一份兒魚麵。
父子二人之所以會倆吃魚麵,不過是聽到經常聽到街坊傳聞這秦阮的事跡。
他們便心生了好奇,想著來嚐一嚐傳聞中的魚麵。
父子二人邊吃著魚麵便聊著天,這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那日有人鬧魚麵店的秦阮力挽狂瀾解決的事情上。
坐在領桌的客人一聽,就也插了話進來聊天了。
“你們說的可是這魚麵店的老板。”那人問道。
孔祥吃了一口魚麵,一臉滿足道:“那可不,就是說的這位秦老板,小小年紀這魄力,我孔某人可是相當的佩服的。”
那人道:“是啊!那天我還去了錢家門口,親自看到錢家的人出來道歉,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孔旭一直埋在頭吃魚麵,連頭都沒提抬一下。
“這麼說來,你是見過這位魚麵店的老板哦?”孔祥問。
“當然,這秦姑娘不僅廚藝好,人美心善,而且長得還特別的好看……”那人一說誇起秦阮來,簡直是滔滔不絕。
“唉——”孔祥歎了一口氣。
“孔兄為何歎氣?”那人本來誇得正起勁兒,聽到孔祥的歎氣聲,轉頭過來問道。
“可惜我沒有見過這位秦姑娘,若是能夠見一麵,見這位被人傳得這般厲害的小姑娘就好了。”孔祥又吃了一口魚麵,重重地咬了一口道。
“那還不容易,這秦姑娘經常都會來魚麵店裏。”說著那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對了,剛剛秦姑娘就來過店裏了,她方才剛出去,你們進來的時候,或許已經碰到過她了,隻是不認識罷了。”
已經來過了?
剛剛出去了?
那人的話說出了來,令孔祥莫名的覺得怪異。
他剛剛進魚麵的時候,的確是有個姑娘剛從裏麵出來的。
和那人分明是李香荷的女兒!
怎麼會是秦阮?
這魚麵店的老板是秦,怎麼可能是她?
況且她也不姓秦,她可是姓張,這個他還是知道的。
孔祥好不容不易才把心裏的怪異的感覺壓下去。
這時候,那人又開口說話了,“對了,就在你們剛剛進來的時候出去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衣裳的姑娘,模樣長得十分的水靈,人群裏一眼就能瞧見那種的,年紀不大,十四五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