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秀芳一直杵在那裏,孔祥咳嗽了一聲道:“秀芳,你聽到了沒,娘剛剛同你說呢!”
李秀芳在心裏罵著孔黃氏,在聽到孔祥的話的時候,忙道:“聽到了。”
“兒媳婦,你可一定要好好同李香荷修複關係,那魚麵方子可是白花花的銀子,若是咱們家得到了魚麵方子,旭兒以後可就又多了一些籌碼了。”孔黃氏的口中提到了孔旭。
孔旭就是李秀芳的軟肋,孔黃氏就往李秀芳的軟肋上麵戳。
原本心裏極度不願意的李秀芳,在聽到了孔黃氏提到了孔旭的時候想得更多的是替孔旭未雨綢繆。
孔黃氏說得是對的,若是得到了魚麵方子,那這個方子就是孔旭的。
她的兒子又多了一個賺錢的路子!
臉麵是什麼東西,又不能賺到白花花的銀子!
李秀芳一下就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先前對於孔黃氏和孔祥的厚臉皮不屑,這會兒自己儼然已經變成了他們兩一個樣子。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臉皮一樣厚。
“娘,相公,你們說的在理,我明日就去拜訪香荷姐姐,我們兩姐妹這麼多年沒見了,是該好好的敘敘舊。”李秀芳笑著道。
孔黃氏和孔祥在得到了李秀芳的準信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而秦阮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不過是來魚麵店一趟就被人盯上了。
在秦阮出魚麵店的時候,賣菜的老婆子攔住了她的去路。
“老婆婆,有什麼事嗎?最近的生意怎麼樣?”秦阮笑眯眯地問道。
“哎,我生意就那樣子,秦姑娘,我要告訴你另外的事兒。”賣菜老婆子嚴肅道。
“什麼?”她問。
“是這樣的,不久前,有一個行為怪異的男人,在看到你進魚麵店後,他問我你是不是魚麵店的老板,然後我告訴了他你就是魚麵店的老板,他的反應非常的怪,那反應……”
賣菜的老婆子想了一會兒,才道:“對,反應就像是做了什麼事情而感到懊悔一樣。”
秦阮仔細地過濾來了一遍最近接觸的人,貌似沒有賣菜老婆子口中說得事兒。
“秦姑娘,我就說想著錢小鳳上一次在你的店裏鬧過事兒,所以我就多注意了幾分。”賣菜老婆子訕訕地笑道。
“謝謝您的提醒。”秦阮笑著道謝道。
“我就是說多說兩句,秦姑娘這事兒你還得自己注意,我繼續賣菜去了。”賣菜的老婆子說完就轉身坐回來自己的小板凳上。
秦阮亦是把賣菜老婆子的話放在心上,可誰知,這人沒有來找她,而是去西河口村找上了李香荷。
第二日,秦阮與柳嫵一起忙完了酒樓的事情,剛回到村裏就有人給她說。
“秦姑娘,今天你們家來親戚啦!”
親戚?
秦阮一愣,她們家哪裏來的親戚?
越想越不對勁,秦阮駕著小驢車飛快地趕回家裏。
一進屋,秦阮連水都沒有喝一口,就問:“娘,我剛剛回來的路上,聽到有人說我們家來親戚了?”
李香荷聞言,提著茶壺的手一頓,道:“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