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鳴在聽到了秦阮聲音之後,才把方才的那些想法拋諸腦後,不過看向沈清逸的眼神卻是有那麼幾分不開心的。
兩人很快就走到了院裏的桌前,看著桌上擺著筆墨紙硯,還寫著許多的字。
秦阮笑了笑,“逸兒,經常出來透透氣,寫寫字,曬曬太陽什麼的,對於你的病情恢複是十分有益的,日後可以多在院子裏麵走走!”
沈清逸聞言,臉上露出了真誠的笑容道:“都聽秦姐姐的!”
而沈玉鳴看著麵色還略微有些蒼白的沈清逸目光灼灼地看著秦阮,回答秦阮的話亦是亦是充滿了喜愛,一丁點兒反駁的意見都沒有。
不知怎麼的,沈玉鳴覺得這一刻看著沈清逸就是覺得不順眼。
先前那個小病秧子比現在這個在秦阮麵前說著討好的話順眼多了,再反觀秦阮,對著沈清逸的笑意盈盈的,那眼神幾乎溫柔得可以掐出水來了。
不就是一個病在修養中,用得著這樣,沈玉鳴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看著秦阮和沈清逸之間互動暗自磨牙。
而秦阮和沈清逸兩人聊天正聊得起勁兒,壓根兒就沒有發現沈玉鳴的異樣。
“逸兒,你寫的什麼?可以給我看看嗎?”秦阮笑著道。
沈清逸一聽忙點頭,“當然可以了,秦姐姐,你看。”
沈清逸指著桌上散著的紙張,咧著嘴笑了笑。
秦阮拿起了桌上的紙張,仔細地品讀了起來。
這看著看著間,秦阮的眉頭就逐漸地皺了起來。
沈清逸看著秦阮的模樣,還以為自己寫得很差,便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了秦姐姐?是不是我寫得很差?”
秦阮聞言,搖了搖頭。
沈玉鳴亦是不解,看著沈清逸寫得詩集秦阮的眉頭怎麼皺成了這個樣子。
難不成詩集寫了什麼不該寫的東西,抑或是其他的?
沈清逸則是擔心著自己的詩集寫得太差,所以秦阮才露出了這樣的一副神情。
“阮妹妹,怎麼了?”沈玉鳴亦出聲問道。
秦阮看著詩集頭也不抬,道:“容我多看一會兒,我先確定了來。”
在聽到這話的沈清逸和沈玉鳴都不再說話,目光皆是看著拿著詩集皺眉得秦阮,疑惑不解。
秦阮看完了一張,又繼續看了下一張,幾乎把桌上的詩集都看得差不多了,才抬起來頭。
“逸兒,這些都是你自己寫的?”秦阮眉心微微顰了起來,問道。
沈清逸茫然地點點頭道:“是啊!都是我自己寫的。”
“你有把這些詩集告訴過別人嗎?”秦阮又問。
沈清逸搖了搖頭,道:“沒有,這詩集除了我知道就沒有其他的人知道了,就連奶奶和大哥都是不知道。”
“對了,還有觀岩知道。”沈清逸轉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觀岩想了想說鄭重道,“但是觀岩絕對不可能說出去的。”
秦阮聽到這話之後,麵色緊繃了起來,那好看的眉心幾乎都是擰在了一起,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沈玉鳴亦從秦阮的話裏麵聽出了不對勁兒,這詩集莫不是有什麼問題?
秦阮的反應為何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