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逸一拿到了詩集就立馬翻看了起來,觀岩靜靜地立於一旁但那實視線確實沒有離開過沈清逸手中的那一本詩集。
觀岩隨著沈清逸一起越往下看越是覺得心驚,這裏麵好多詩都是沈清逸寫的。
可是現在這本詩集一看就知道並不是以沈清逸的名義寫的詩集,署名而是一個叫一夢南煙的人。
到底是誰?居然冒充沈清逸攬下了這詩集的著作人。
未岩頓時覺得怒火中燒,小少爺這些年本就活的不易,好不容易有一點愛好,就是寫點詩集。
可現在偏偏就連這些詩集也被人給盜用了,怎麼能令人不生氣?
觀岩雙手瞬間就捏成了拳頭,牙齒緊咬,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知曉有人盜用的小少爺的詩集,比有人盜用了自己的東西還要生氣。
觀岩這時候一雙眼睛的視線全部都集中到了沈清逸的身上,看沈清逸見著這本詩集到底是什麼反應。
可是沈清逸一直垂著頭,看著手中的詩集,沒有說話。
良久,沈清逸盯著手中的詩集才開口問道:“三叔,你知道這個叫做一夢南煙的是誰嗎?”
沈玉鳴搖了搖頭道:“暫時還不知道,但是我們已經有一個懷疑的對象了。”
“還是那位被奶奶帶回來的那位王姑娘嗎?”沈清逸抬眼問道。
沈清逸看似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實則手中拿著那本詩集,微微地有些顫抖的手出賣了他現在的心裏十分的不平靜,透露出心中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的本質。
觀岩在沈清逸的身邊呆了這麼多年,他一點點細小的變化立馬就給瞧了出來。
這些東西小少爺分明就很在意,可現在還強忍著自己心中的不平靜,小少爺真的太難了。
沈玉鳴聽到沈清逸的問話,點點頭說道:“對,就是她,隻有她與你是接觸過了許久。”
“可是這一段時間我都讓觀岩仔仔細細的注意著我院裏的情況,根本就沒有發現偷詩集的下人或者丫鬟,自從那一次我的病症加重了之後,奶奶自己親自照顧,沒有讓任何人插手,那王姑娘就再也沒有來接近過我了,甚至都沒有走近過我的院子。”沈清逸不同於一般男孩子的聲音清脆,略微沙啞嗓音低低地說道。
“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可是照著上一個月的情況來看,根本就沒有人接近過你,但是你的詩集又是怎麼流傳出去的呢?而且你的院子裏就隻有觀岩一個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沈玉鳴已經派人去查了,但是現在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因此也是不明所以。
“三爺,我方才見小少爺翻看的詩集的時候發現那些詩集中有些小少爺最近才寫出來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怎麼也出現在了這個上麵。”觀岩回想著剛才沈清逸翻看詩集的時候看到那些詩說道。
沈清逸淡淡的俊眉也隨之皺起,觀岩說得其實他在翻看詩集的時候一早就發現了,可這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現在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便把希望的目光寄托給了沈玉鳴。